幾人來到族長家裡,族長蒸了一些土豆、紅薯、以及燻肉等給四人吃,幾人邊吃邊聊,王陽明問道:“族長,錢大嫂說我們這裡失蹤了幾個小孩,是真的嗎?”

“是呀,我們也很奇怪,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小孩失蹤的。”族長道。

“那神靈詛咒,和金州又是什麼?”婁佳問道。

原來這三都縣是水族人民的聚集地;據說水族是殷人後裔,殷商亡國之後,部分殷人南遷融入百越族群;這是水族先民的第一次遷徙。公元前2世紀,秦王朝統一中國之後發兵征剿嶺南。水族先民舉族第二次大遷徙,從百越母體中分離出來,由南方溯流進入龍江、都柳江上游地帶生息,大致形成後世分佈的格局,並逐步向單一民族邁進。水族先民水族經歷了八九百年相對比較穩定的發展,到了唐代逐步發展成為單一民族;水族的族名以“水”代“睢”。

元朝政府對西南少數民族實行招撫政策,設定了一套從路到總管府、軍民府的統治機構。1283年,四川行省參政曲立吉司用武力鎮壓了貴州南部“九溪十八洞”的少數民族,加封少數民族首領為世襲土官,透過他們來統治少數民族人民。不久,鄰近的爛土、陳蒙等處的“洞長”也接受了元朝的封號,改陳蒙、合江兩洞為州並增設了陳蒙、爛土軍民安撫司。規定按期向封建王朝納貢丹砂、雄黃以及馬匹、雨氈、刀等物。

明代初年沿襲元代分封土官的辦法,在水族地區設定土司。水族人民不僅要向封建王朝交納賦稅,同時還要給土司、土千總、土目服無償勞役和各種雜派,如耕種“印田”、“塘田”、“夫田”、“鼓手田”、“筷子田”等,種某項田的農民就要負擔差役或交納某種實物,種“夫田”的要給土司抬轎。土司家庭的一切糜費、雞鴨、柴草以至筷子,都要農民定期交納,土司擁有官吏、軍隊、法庭和牢獄,對農民有生殺予奪之權。明代在加強土司制度的同時,在有條件直接統治的地方,則逐步實行“改土歸流”。明初年以武力消滅了荔波的蒙、皮、雷三姓土司以後,分置方村、蒙村、窮來村三個巡檢司;1506年改司設縣,委派流官統治。

水族有自己的水書和曆法,水族認為萬物有靈而崇奉多神,自然崇拜,祖靈崇拜,神靈崇拜構成了水族信仰的核心。老百姓都以農耕為主,遇到天災人禍或超出自己認知的事都只能寄託與神靈的保佑。

“我們這裡叫姑魯寨,我們的祖先是殷商亡國後一次遷徙就到了這裡的人,我們的族人在此居住了幾千年了,我們寨子邊上有座山叫登趕山;此山是我們的神山,也是很特別的山。”族長道。

“登趕山?此山有何特別呀?”陳文學道。

“此山不高,也不險,滿山都長滿了綠樹雜草,可偏偏在山腰上裸露出一塊崖壁,更為奇怪的是,這塊崖壁每隔上三十年,就會生出一顆石蛋,這石頭又圓又潤,就像一個大的雞蛋。”族長道。

“崖壁上生石蛋?這不就是崖壁上的石頭被風吹雨林後磨光滑了,掉下來了麼,崖壁怎麼能生石蛋呢?”陳文學道。

“這可不是普通的石頭呀,這石蛋三十年只產一顆,每顆都一模一樣的大,每個都是一百八十斤重,不多也不少,白天可以用做凳子,坐在上面,冬暖夏涼;晚上可以用來引火,這石頭特別的神奇,用乾的木柴,在石頭上戳兩下就能點著。”族長道。

“啊?還有這麼神奇嗎?”婁佳道。

“你看,我這就有一顆。”族長說著就從桌子底下拖出一顆又圓又大的石頭道。

只見這石頭呈灰褐色,橢圓形又大又光滑,好像是能工巧匠打磨過一樣。

“這就是從崖上掉下來的石頭?還真是很特別。”婁佳道。

“這石頭還有一個很特別的功能,哪天要是幹活累了,回家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