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錯了。”卓不凡咂咂嘴,一副極為惋惜的樣子。

“哦,洛道友剛才也和我說過一些故人之事。乾某倒是極為好奇,那位故人究竟是誰,不知兩位可否告知姓名?說不定在下曾和此人有過一面之緣呢。”卓九心中暗笑不已,卻又裝作一副好奇的樣子。

洛軒聞言一怔,旋即嘆道:“此人姓卓名九,前輩可曾見過?”

“姓卓名九?”卓九略一忖量,忽然拍手道,“哎呀,乾某想起來了,十年前我途徑德陽城的時候好遇到過一名精靈古怪的年輕人,好像此人就是叫卓九。那日,我二人相談甚歡,臨別之時互贈禮物。我送了一卷功法給他,他則送了一柄奇怪的兵器給我,不過此物著實鋒利,對於我這劍修來說再好不過了。”

“什麼,前輩竟然見過卓九,那他現在何處?”洛軒聞言大喜,不由急道。

卓九卻是搖了搖頭:“當日斗酒,依稀記得他說要去別處修行,等日後修為大進時去碧海宗尋一位朋友。後來我聽聞到碧海宗的招募大會,又忽然回憶起當年之事,方才走這趟碧海宗之行,希望能再次見到他,只可惜卻未能得償所願。看來,他所說的那位故人應該就是洛道友了。”

“哎,自當年一別,晚輩也不知他去往何處了。只是前輩身上為何有和他相似的氣息呢?”洛軒一陣黯然,忽又想起什麼,不由疑惑道。

“呵呵,我想,大概是那柄奇異的兵器吧。上面有他的氣息,自然會讓你誤會了。”卓九微笑著一抖手,一道灰光驀然自背後的劍匣中沖天而出,盤旋幾圈後便定下身形,顯1ou出廢鐵劍的本體。

洛軒美目一亮,喜道:“不錯,這正是他常用的兵器之一。”

卓九笑道:“當年他見我是一名劍修,又說自己並不擅使劍,方才將此物贈我的。當然,我送他的那捲功法也不是平常之物。”

洛軒神色忽又黯淡下來:“哎,看來晚輩的確是認錯人了。前輩,多有打擾,還請見諒。”

說完,她行了個禮,便滿臉失望地朝船艙走去。

“閣下真是劍修?”卓不凡並沒有急著跟上洛軒,而是面色陰晴不定幾下,試探性地問道。

卓九眉頭一皺:“難道劍修還有假麼?怎麼,道友莫非是懷疑乾某?”

“呵呵,不敢不敢,像閣下這般的金仙初期的劍修修士,可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哎呀,晚輩說錯話了,應該稱呼一聲前輩才是,還望前輩見諒。時候不早了,師傅還要給我們講授早課,晚輩先行告辭。”卓不凡反應倒靈敏,趕緊打了個哈哈,便悻悻然地朝洛軒消失的方向走去。

卓九望著其背影,心中一陣冷笑,旋即收起廢鐵劍,繼續轉身欣賞風景。

卓不凡轉身之時,面色驟然陰厲下來,心中不住琢磨:“該死,這傢伙怎麼會是一名劍修。凡是此類修士,一個個都極為可怕,跨級而戰絕對不成問題。這下麻煩大了,得找叔叔仔細商量一下對策,以防此人壞了好事。哼,無論是出於家族的原因,還是師妹的原因,此人都非除不可!不過,對付劍修,得有個周密的計劃才行······”

洛軒臉色黯然地走進自己的房間,隨即鎖上房門。此時,淚水終於壓抑不住地流淌而出,她一頭倒在床上,捂著被子就這樣輕輕哭泣起來。

許久,哭泣聲漸止,安靜的房中方才響起低微的自語:“卓九,明明是你,卻又為何不相認。你我相伴多日,若是分辨不出你,我便不是洛軒了。即便是你能夠瞞天過海,也瞞不住我的,對於你,我太熟悉了。”

接著,她似乎開心起來:“只是,這次你究竟有什麼計劃,竟連我都要隱瞞呢?雖然當年你我感情始終懵懂,但十年之久,我卻對你更加深刻了。所以不管怎麼樣,你所做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反對,哪怕是背叛宗門!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