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好。”祂就是故意的。

三個少年之間還是有著區別的。

扶桑墨綠長髮只是到腳腕處,祂淺金色的長髮已經落到了地上,【祂】則是幹練的短髮。

“小扶桑,我給你的那一把匕首拿出來吧。”祂將自己的一縷長髮勾起。

“在這。”扶桑沒有猶豫,將匕首放在了桌上。

祂看著匕首,手指將自己勾起的那一縷淡金色的長髮進行編織。

“阿扶。”祂。

在祂的視線下【祂】拿起了匕首。

並沒有成功。

“知道嗎?阿扶他說他想嘗試自己殺死自己。”祂說著悲傷的話,用著輕鬆的語氣。

手指已經在把玩著自己的長髮。

扶桑感覺面前的祂笑容有些虛假。

明明感到很無力,但卻不願意表現出來。

“神明是無法殺死自己的。”祂。

“你在【祂】的面前是可以不用笑的。”扶桑不忍看著祂用這種方式深藏自己的情懷。

那種感覺不亞於凌遲。

“是嗎?”祂依舊自顧自的編著自己的長髮。

【祂】依舊在嘗試著拿起那把匕首。

上面有著殺死神明的力量。

“是的。”扶桑。

“可是我沒有在笑啊。”祂並不是在笑,只是在逃避,逃避著自己旁邊正在發生的一幕。

扶桑停留在祂的話語之中。

原來不是笑容嗎?

“好了。”祂淡金色的長髮被編成了寬鬆的大辮子。

祂將手搭在【祂】不斷進行嘗試的手掌上。

“我還想再試試。”【祂】的聲音中帶上了哭腔。

,!

【祂】沒有流淚。

“不用試了。”祂猛的拿起桌上的匕首,祂朝自己的心臟刺去。

匕首是沒入了心臟,祂將匕首拔出。

傷口立刻就癒合了。

在祂的手裡,這只是一把根本無法傷害到神明的匕首。

在【祂】的手上也是。

“看,如果握著匕首的是你我,那根本就傷害不了自身。”

“不要這樣。”【祂】聲音是顫抖的,夾雜的祈求。

扶桑離開了。

扶桑和兩位神明約定在兩個月後再次見面。

“請小扶桑,記錄我們即將到來的終章。”祂是這樣說的。

這次扶桑的活動範圍沒有再被限制。

扶桑可以選擇再去看看這個不同的時間線,也可以選擇留在這個神明的居所。

扶桑還想看看那些書,便決定留下來。

在書房扶桑見到祂。

“來看書嗎?”祂手中是那本扶桑所喜愛的史書。

“嗯。”扶桑見書在祂的手上便想另外找其他的書來看。

“是為了這個而來的吧。”祂無比的肯定,祂坐在木質的書桌上,將書遞到了扶桑的手上。

“送給小扶桑了。”祂。

扶桑看著這份突如其來的贈禮。

“謝謝。”扶桑接過這本書。

被自己送禮物了。

“小扶桑既然拿了禮物,那可不可以和我講講你的故事。”祂拍了拍書桌上空下來的位置。

扶桑順著祂的意思坐了上去。

“從那裡講起呢。”扶桑不介意分享自己的過往。

“從第一次遇見。水清漓開始吧。”祂。

“好。”扶桑想這便是自己和祂之間最大大的分歧吧。

“原來是戀人關係呀。”祂聽完之後露出了懷念的神情。

“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