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漓呢?”扶桑看著在懷念往昔的祂。

“為什麼呀?因為我喜歡過他呀。”祂沒有對隱瞞,自然而坦誠。

只是書房大門突然發出的響聲有些不合時宜。

扶桑看著被粉碎的書房大門,想著【祂】的力氣到底有多大?這些碎片上沒有一點神力。

比門【祂】更引人注意一些,眼睛都氣紅了,雖然【祂】的眼睛本來就是紅色的。

“門還要修嗎?”祂像是完全沒看見一樣關心著木門。

“我·會·修·的。”明明只是四個字,但卻充分的表達出了【祂】的情緒。

“那麻煩阿扶了。”祂一臉欣慰的拍了拍【祂】的肩。

“我們繼續聊吧。”祂拉住了想要逃跑的扶桑。

“這真的合適嗎?”扶桑感覺在這樣聊下去書房會被炸掉的。

“聽了你講那麼多,現在到我了。”祂表現出了很旺盛的分享欲。

“有什麼想知道的嗎?”祂。

扶桑就不懂了,這兩個人的力氣怎麼就這麼大,完全掙脫不開呀。

“【祂】為什麼叫你阿桑?”扶桑隨口一問。

“因為我從我的名字拆了一半給阿扶。”祂說的一臉自豪。

“什麼?”扶桑頭一次向顏爵發出較高音調的句子。

身為扶桑神樹的孩子,他們的名字都來源於母親。

這不是輕易可以分割開來的。

“被嚇到啦。”祂看著扶桑震驚的表情,笑的愉悅。

“我們的名字拆開會……”

“我知道,但沒關係。”祂看著還在收拾木門的【祂】,眼神眷戀而溫柔。

扶桑這個名字是他們生命中重要的組成部分。

一旦拆分開來,那將會受到反噬,鑽心刺骨的疼痛,會伴隨著祂的每一秒。

疼痛只是比較輕的懲戒。

隨著扶桑二次的不斷隔離,祂將喪失夢的權利。

就連夢中也無法得到片刻的安寧。

“我真的很好。”祂,“成為神明之後,那些疼痛已經不能來到我的身上了。”

“而夢境,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關係啊。”

“我的生活已經足夠美好,不需要夢境來彌補些什麼。”

在說謊。扶桑看著祂一副釋然的模樣沒有戳破他的謊言。

明明就很想在看見自己的友人,明明就很想在見到自己的家人。

“門修好了。”一直默不作聲在修門的【祂】站在祂的身邊。

“既然門修好了,那我們出發吧。”祂牽住【祂】的手。

“你們要去哪?”雖然有些不合適,但扶桑還是問了。

“去回憶過往。”祂。

扶桑覺得這才是祂真正的笑容,比原先的笑容好多了。

…………

扶桑透過書籍去了解這個世界,他想兔兒一定會很喜歡這些東西吧。

扶桑拿起一本自己完全沒有印象的書籍開始翻閱。

“世界意識這種東西真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書籍只翻閱到一半,扶桑就開口罵。

上面記錄了祂為何可以成為神明。

祂和世界意志達成了交易,在祂將要失控時,兩個世界的世界意志找上了祂。

“想活下來嗎?”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兩個世界的世界意志為了避免自己的世界被失控的祂給毀滅和祂達成了交易。

,!

“殺了我。”這是祂最開始提出的要求。

兩位已經虛弱到極致的世界意志怎麼可能傷心,一位已經開始暴走的神明。

兩位世界意志看著祂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