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知道鍾自己在這個世界最後的旅程會面對神明。

但這一刻似乎到來的太過急切了。

扶桑看見了神明。

扶桑想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但已經僵硬的四肢和那股來自靈魂深處的窒息感無法忽略。

已經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了。

而且【祂】的力量馬上就要漫溢開了。

這一整個城市的人都會在氣息散開之後,化為那種揮灑死亡的事物。

“要和我走嗎?小·扶·桑。”【祂】的手桎梏著扶桑的脖頸。

被【祂】控制之後,扶桑本相也展露出來。

“好。”扶桑現在無力反抗。

掙扎只會造成更多的傷亡。

“和阿桑說的一樣,是個乖孩子。”【祂】空閒出的手落在扶桑的發頂。

這是誇獎?

看著更像威脅的誇獎。

尤其是提問時逐漸收緊的手,手觸碰發頂帶來的尖銳感無法忽視。

像是奪走他人性命的暴君一般。

“那麼乖孩子,跟我走一趟吧。”【祂】就這樣桎梏著扶桑脖頸帶著扶桑來到了神明的居所。

扶桑被限制在了【祂】所說是名為“家”的居住地。

這裡真的是神明的居住地嗎?

這裡太有“人”的生活氣息了。

打理的井井有條的花園,從一扇窗戶可以看見樹屋裡高大的書架上面擺放著整齊的書籍。

扶桑的視力極好,他看清了書架上那些書籍的名字,那些名字大多都與歷史相關。

“傳說”扶桑立刻就聯想到了這個。

身為同位體他們是相同的,相同的力量,不同的過往,這些塑造的兩個不同的【扶桑】。

人是由環境塑造的。

扶桑在這方寸之地沒有收到生命的威脅,甚至還過於安逸。

還總是有些味道十分不錯的食物。

這才讓他有了四處看看行為,扶桑在看到那一排排說跡時有進去看的衝動。

但扶桑還是無法離開這個小花園,他唯一能進去的屋子也只有【祂】給的小房間。

【祂】很想中斷祂和扶桑之間的聯絡。

但這件事不會成功,只是阻隔了大半的聯絡。

扶桑依舊可以感覺到祂的力量。

祂和扶桑距離極近,大概就是那些扶桑無法進入的房間之中。

“當你要怎麼找到祂呢?”扶桑在這個小地方已經待了將近有一個月了。

“看來阿桑的小扶桑還是沒有放棄用你那個小玩具殺死我們的可能性。”【祂】是來給扶桑送飯的。

每次送飯時還會嘲諷扶桑兩句。

這對於扶桑來說真的是不痛不癢的。

“用那個東西靠近我,你就會死亡。”【祂】的氣息在整個空間中爆開。

扶桑已經對這種壓迫感習以為常了。

甚至扶桑還有閒心思觀察周圍的變化。

【祂】很小心的,沒有讓這股力量傷害了這整個花園,是因為祂嗎?

祂們真的很在意彼此的存在。

那【祂】對祂是什麼感覺呢?

應該很在意吧,畢竟每次都不會傷害同位體的我。

對祂的喜愛表現的太明顯了。

這算是兩情相悅嗎?

扶桑在不斷的發散思維。

【祂】說完後放下餐盤離開了。

扶桑看著今天的無法,感嘆到神明的飲食作息也很規律的,這一日三餐的伙食還挺好的。

扶桑看著著滿盤子的辣菜。

腸胃也挺好的。

“什麼時候放我去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