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生一家只在時家吃了午飯,稍微一坐就走了。

等他們一走,時榮清就跟著時老爺子去了書房。

“爸,我知道你一直感覺虧欠大哥的,但也不能無限制的任由孟海生胡鬧。”

沒有外人在,時老爺子臉色瞬間變的很難看。

“你的這意思是說海生的縫紉機廠,是我拿錢幫他拿下的?”

“我可沒說。”

“你是這麼想的。”

“你們幾兄弟是我親生的,翹翹尾巴,我都知道你們肚子裡怎麼盤算的。”

“我一直以為你讀書多,又是教授,肯定跟榮嵐那個混賬不同,現在看來是爸想多了。”

“你們都以為我悄悄給海生很多錢。”

“今天我就把話撂這裡,我如果要給海生什麼東西,都會光明正大的給。”

“時家家業是我一手打下來的,我想怎麼分配就怎麼分配,你們無權管我。”

時榮清一把年紀被老爹訓斥,瞬間臉上無光。

他心中鬱悶,時老爺子這是故意如此說的,他就不信孟海生一個窮小子,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攢出200多萬。

說白了還是時老爺子偏心他罷了。

但時榮清也就敢心裡想想而已,嘴上是不敢說的。

“爸,你也別生氣,我就是害怕海生太過年輕,他在京城撲稜那麼多產業,雖然現在看著還行,但我怕萬一那一個出現出問題,會出現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別到時候他投資的所有錢,全都打水漂。”

“再怎麼說我也是他叔叔,也是關心他發展的。”

時榮清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可惜時老爺子不是小孩子,總不會被他三兩句話給忽悠了。

“好了,你就別操心了,那是海生自己賺的錢,他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話說到這個份上時榮清還能說什麼,只能憋了一肚子氣。

回到家的時榮清把外套往沙發上一丟,很是不爽的說道,“我看爸是老糊塗了,給孟海生那麼多錢讓他知道。”

“爸,爺爺怎麼說的。”

時博軒見時榮清臉色不怎麼好,聲音都低了幾度。

“說了又有什麼用,你爺爺說他沒給過孟海生錢,那些錢都是孟海生自己賺的。”

“這怎麼可能,孟海生才上大二,我查過他上課記錄,每天的課他幾乎沒有缺席的,就算偶爾缺席一次兩次,也會跟老師講。”

提起此事來,時博軒很是上火,他本來以為孟海生現在有點錢了,可定會曠課,會出去胡作非為。

他還想拿著這個,好好在時老爺子跟前告一狀,結果孟海生一點破綻都沒有,他就算想找孟海生的麻煩也是找不到。

“你爺爺早已經偏心偏的沒邊了,早知道孟海生如此難對付,我們就應該留著孟長嶽,他雖然有些小聰明,但比孟海生差遠了。”

說起此事時榮清後悔的要死,這麼一對比還是孟長嶽好拿捏。

“也是孟長嶽不爭氣,出了那麼大紕漏。”

此刻的時博軒倒是說起孟長嶽的不是來,當初孟長嶽孤立無援的時候,他們一家可沒少幫一下。

“爸,現在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看著孟海生把時家搬空。”

“孟海生把時家肯定是搬不空的,但我怕他把你四叔的錢全都給掏空。”

時榮晉手裡也是有不少產業的,一直以來時榮清表面好似對時榮晉手裡的財產沒興趣,但卻一直在籌謀。

他的原計劃是讓孟長嶽記到時榮晉明顯,然後扶持孟長嶽,轉而讓時博軒掌控整個時家。

現在中間出現變故,他只能另外想辦法。

時榮清的妻子嶽思蕾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