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意識到不對,趕緊又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尷尬的四人終於不歡而散。

是夜。

枯等到月升中天,謝從安推開房門,發現夏松和櫻桃兩個在門前並排坐著。

“你去吧。”

夏松不等她開口就起身拍了拍袍子,“我懂了。櫻桃說你都是為了夏家在盤算,我不該攔你。不過你也莫要怪姐姐,她是真的心疼你,亦是……”最後嘟囔了句什麼沒聽清楚,一雙眼卻放肆的在謝從安身上掃過一回。

謝從安明白他心內所想,笑笑道:“此去若是無事,明早我自會回來。若是過了晌午還未有訊息,你們就先去拂風坊瞧過再做決斷。切記,不要衝動行事。”最後一句話明顯是叮囑他,神情也頗為慎重。

一旁的櫻桃只是看著,她清楚知道這位小姐要做的事情無人可阻。

月光之下,獨自向外走的單薄身影透著股堅韌。夏松喃喃自語道:“我夏家真的值得她做到如此嗎?”

櫻桃氣得翻了個白眼,“方才說得好好的,你怎麼又來了。小姐她做事自有盤算,才不會那麼傻兮兮的就送上門去,心裡定然早想好了要如何應對的,你且等著就是了!”

“可她隻身一人……”

,!

“蘭姐姐不也是自己一個在外打拼!”櫻桃恨不得在他腦袋上敲一敲,看看裡頭都裝了些什麼。

沒想到夏松不但沒被勸好,反而更加頹喪起來。“是我沒用……”

這下櫻桃真的跳起來去拍他腦袋,對方哎呦一聲捂著後退幾步,隔壁的房門忽然開啟了。

衣著整齊的夏蘭走了出來,室內並無燈燭,顯然是與隔壁的謝從安一樣並未就寢。“松兒可是還在因為姐姐不許你插手酒坊的事務在怪我。”

莫名而來的一問,夏松瞬間慫了,縮著腦袋連連否認。

櫻桃亦未料到此時此地會有這樣的一番對話,腳下踟躕著想要溜走。

夏蘭道:“我以為自己的話你已聽煩了,換個人勸會好些,眼下瞧著卻似沒什麼用。看來是我錯了,你這是已經怪我怪的很了。”

“我沒有,真的沒有。”夏松慌的去拉她,口中哀求著:“姐你不要這般說話,我怎麼可能怪你。林姐姐也的確有勸我好生讀書,其中的緣由我已經明白了,再不敢不聽你的。”

“那我問你,方才為何要放玉兒出去?你可是當真的:()宜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