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難以遏制。

這件事必須有個說法!

他已經把香溪村,看成了自己的地盤,怎麼隨便允許讓人欺負?

不過。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狐疑,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解。

“你給我仔細說說,你們到底去了多少人,怎麼會被欺負成這副德行?”

沈飛沉聲道,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

常言道“窮山惡水出刁民”,香溪村的人已經夠窮的了,再不濟也有一定的戰鬥力。

怎會如此窩囊?

沈順安一臉憤憤不平,眼眶還泛著紅。

“我們去了一百多人呢,都是村裡的青壯年。

本想著好好跟他們講道理,可那些護礦隊,手裡電棍、甩棍、砍刀一應俱全,我們拿著農具,實在吃虧。

他們一上來就開打,我們根本沒想到會這樣……”

“那對方有多少人?”

沈飛追問,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厲。

“四十人……”沈順安的聲音弱了許多,彷彿有些難以啟齒,“他們訓練有素,聽說在武校練過陣法,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一百多人竟被四十個人打哭了?

還在少林寺練過?

沈飛聽到這裡,對黑金嶺的這些護礦隊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不愧是煤礦。

煤是黑的。

就連養的狗,也是黑的厲害。

如此囂張跋扈。

“你先別急,把村裡受傷的人都送到醫院好好治療,費用都記在村裡賬上。”沈飛吩咐道,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要是缺錢,儘管來找我。不能讓大家白白受罪。”

“告訴大家,村裡不會忘記每一個流過血、流過汗的人!”沈飛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那些為我們村子付出的人,村子一定會給他們一個交代。”

“明天早上,我帶人過去看看。”

沈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

安撫完沈順安,讓他去處理善後事宜,確保受傷的村民都能得到妥善安置後,沈飛結束通話了電話。

隨後,他帶著一眾兄弟,前往凱賓斯基酒店舉行原本計劃中的慶功會。

酒店內燈火輝煌,音樂聲震耳欲聾,兄弟們歡聲笑語,瘦猴更是叫來了一幫“全國可飛”的空姐,讓宴會的氣氛,更上一層樓。

然而,在這歡慶的氛圍中。

沈飛卻黑著臉,一個人單獨坐在角落裡,眉宇間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心事重重。

他時不時地端起酒杯,卻只是輕輕抿一口,眼神中閃爍著複雜。

騷豬和瘦猴,這兩個與沈飛多年並肩作戰的兄弟,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對勁。

他們就像沈飛肚子裡的蛔蟲,對他的情緒瞭如指掌。

恐怕就是沈飛日後娶了老婆,也沒有二人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