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下。

一行人來到了嶽山市的頂級飯店。

嶽山飯店。

這飯店名字雖樸素,卻非同一般。

它佔地廣闊,足足有五萬平,原是古時候西山省的貢院,歷經多次修繕,如今已蛻變成一座金碧輝煌、氣勢恢宏的古建築群。

這裡曾接待過無數名人,每一磚一瓦都透露著歷史的厚重與文化的底蘊。

在這裡用餐,不僅是品嚐美食,更是品味歷史與文化的交融。

簡而言之,這裡既貴氣逼人,又逼格滿滿。

直至深夜十二點,晚宴才緩緩落下帷幕。

眾人揮著手告別,一輛輛高檔轎車駛離。

馬博雯攙扶著醉得東倒西歪、神志不清的沈飛,踉踉蹌蹌地走出飯店,坐上了市議院為他們準備的奧迪A6。

車內,馬博雯苦笑連連,低頭望著腿上爛醉如泥的沈飛。

昨晚的酒宴上,沈飛豪氣干雲,來者不拒,幾番推杯換盞間,竟又迷迷糊糊地談下了幾個專案。

哪怕公司賬上的流動資金早已告罄。

但市議院卻大方地表示,願為沈飛與銀行牽線搭橋。

沈飛自然是欣然應允。

“唉……”

馬博雯輕嘆一聲,纖手輕撫沈飛的頭髮,眼神中滿是無奈。

“哈哈哈!發財了!咱們要發財了!”

沈飛在醉意朦朧間,忽然大笑幾聲,腦袋還往她懷裡蹭了蹭。

馬博雯只覺一股股灼熱且夾雜著酒氣的呼吸撲面而來,她身子微顫,緊閉雙眼,強忍著不適。

次日清晨,沈飛眼皮微動,緩緩睜開雙眼。

只覺頭痛欲裂,他簡單回憶了一下,昨晚的記憶停留在市議院領導輪番向他推薦的那幾個專案上。

雖然其中不乏濫竽充數,但也有幾個沈飛覺得頗有潛力,是未來可能大熱的行業。

他暗自思量,只要提前佈局,待潮流湧來,他便能乘風而起,一飛沖天。

他感覺喉嚨乾渴難耐,連嚥了幾口唾沫,隨即起身欲去倒水。

然而,當他坐起身來,卻發現床邊還趴著一個人。

他頓時愣住,而馬博雯也被他的動靜驚醒。

“沈總,你醒了!”

馬博雯的眼眸中帶著幾分疲憊,臉龐略顯浮腫,髮絲凌亂不堪。

她胡亂地揉了揉散亂的秀髮,隨即匆匆起身,快步走向飲水機,為沈飛倒來一杯水。

沈飛接過水杯,滿臉愧疚地說道:“雯姐,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嗯。”

馬博雯輕聲應著,端起床邊的洗臉盆,轉身快步離去,去處理盆中的汙物。

待她再次回來。

剛一推開門,沈飛的目光瞬間凝固,手猛地一抖,杯中的水灑了大半。

只見馬博雯的襯衣、裙子上,竟佈滿了一圈圈、大片的口水印跡,且位置極為尷尬,最不該打溼的地方,全都溼透了。

“沈總,你沒事吧?”

馬博雯見狀,連忙放下臉盆,跑過來關切地詢問,同時取來乾毛巾,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

“我……我沒事。”

沈飛輕咳一聲,眼神閃爍不定,老臉一紅,尷尬地低下了頭。

馬博雯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連忙低頭檢視自己的襯衣和裙子。

那片被打溼的區域透亮,若隱若現,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身子也僵在了原地。

“雯姐,昨晚真是辛苦你了,這些錢,你拿去買新衣服!”

沈飛為了化解尷尬,急忙下床,從抽屜裡抓出一沓紅票子,硬塞到馬博雯手中。

“這怎麼行呢?沈總,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