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老遠就扯開嗓子喊,一邊揮手打招呼。

那姿態,就像是跟丁陽輝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周圍的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不明白這突然冒出來的傢伙是誰,竟敢跟丁隊這麼熟絡。

丁陽輝一看見沈飛,眉頭就皺成了川字,太陽穴也隱隱作痛。

他咬牙切齒道:“你這傢伙怎麼陰魂不散?”

沈飛卻像是沒聽見丁陽輝的抱怨,依舊嬉皮笑臉地湊了上來:“丁隊,我這不是關心案情嘛。

沒查出個水落石出,我這心裡頭就像有塊大石頭壓著,走也走不安心啊。”

丁陽輝沒好氣地瞪了沈飛一眼:“你關心案情?你以為你是誰啊?這案子是你能操心的嗎?”

他心裡那個鬱悶啊,沈飛這傢伙,做起事來比正牌警察還像警察!

沈飛卻一本正經地說道:“丁隊,那四眼可是帶著兩百號人,揚言要砍死我。

要是他一會兒跟我似的,啥事沒有地走出來。

你說,我能不擔心嗎?”

丁陽輝冷笑一聲:“怎麼?你也有怕的時候?那你還拿尿呲人家?”

“呵呵,我那是正當防衛!”沈飛挺了挺胸膛,“我怕?我沈飛是那樣的人嗎?我只是希望,像四眼這樣的社會敗類,別再出來禍害人了。

最好啊,還是讓他蹲大牢裡頭,好好接受國家的改造和教育,重新做人!”

丁陽輝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以為監獄是你家開的啊?想關誰就關誰?過家家呢?”

沈飛卻突然湊近丁陽輝,神秘兮兮地說道:“丁隊,我這不是來給你支招了嘛。

只要你讓我見四眼一面,我保證能給你問出點有價值的線索來!

說不定啊,還能幫你把他背後的那些白鼠給一網打盡!

丁隊,這可是一件大功啊,你可得好好考慮考慮!”

他的話語裡充滿了誘惑和自信。

丁陽輝聽完,心裡頭還真有些動搖。

但他很快就清醒了過來,冷哼一聲:“你在說什麼廢話!他現在可是重要嫌疑人!你以為這是菜市場啊,誰都能想見就見?”

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沈飛的提議,臉上滿是嚴肅和堅定。

他心裡清楚,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說他丁陽輝勾結黑社會,幫忙除掉對手啊?

他丁陽輝,絕不是那種黑保護傘!

沈飛急了,語氣加重:“丁隊!協助警察辦案,那可是咱們每個公民義不容辭的擔當!

我既然能給你們提供實打實的幫助,你怎能就這麼輕易地把我拒之門外呢?”

他頓了頓,語氣更加急切:“再說了,那些傢伙非法持有管制刀具,還公然在公共場所耀武揚威!

按照法律,頂多也就關他們個五日到十日,再罰個五百塊錢了事!

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不痛不癢!”

沈飛的眼神裡充滿了焦慮:“用不了多久,他們肯定還會再來找我麻煩!我一個正經商人,總不能一直這麼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吧?”

丁陽輝看著沈飛那焦急的模樣,心裡不禁有些好笑,更是充滿了驚訝:“你小子,怎麼對法律條款這麼門兒清?”

沈飛深吸一口氣,“丁隊,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不能放虎歸山,養虎為患啊!

他背後還有白鼠在暗中操控,咱們要是這次不把他們一網打盡!多少人還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丁陽輝慢悠悠地說道:“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只能按規矩來,他犯什麼法,我就怎麼處置他。

總不能因為你一句話,我就胡來吧?

而且……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以往四眼這傢伙一來我們隊裡,白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