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婆婆,是不是又有新麻布賣了?”

祿生冷哼一聲,“是又如何?”

柳葉又看向許敬宗,問道:“老婆婆那還有沒有絲絹?”

許敬宗明明什麼都知道,卻沒辦法直接說清楚。

只能點頭說道:“不錯,老婆婆把家裡所有的麻布,都拿出來了!”

“而且,用那張絲絹,換了更多的麻布!”

許敬宗滿以為自己已經說的夠明白了!

尤其是後邊一句話,特意提高了語調!

沒想到,張阿難和祿生,還是一臉的懵逼!

柳葉一攤手,道:“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回去找陛下覆命吧!”

張阿難眼睛一瞪。

他不可置信的說道:“你真的在戲耍雜家?!”

這時候,房玄齡和王圭對視一眼,臉上同時泛起笑意。

許敬宗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光從買麻布上看,當然理解不了!

若是聯絡起吐谷渾的現狀,就很明顯了!

可惜,這兩個死太監就顧著生氣了,腦子都懶得轉!

揣著明白裝糊塗是一種痛苦,揣著糊塗裝明白更痛苦!

本身就明白,卻偏偏什麼話都不敢說,才是最痛苦!

許敬宗好幾次想說,卻被柳葉那笑眯眯的模樣,給嚇了回去

柳葉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道:“你看,房相和王相都看出來了,你還看不出來,那就不是柳某的問題了。”

張阿難狐疑的看向房玄齡兩人。

見他們兩個都笑眯眯的,想問,卻又不好意思低頭。

“阿難公公,柳某勸你,就將今日之事,原原本本的講給陛下聽!”

,!

“蠢笨不叫病,明知道自己蠢笨,還不聽人勸,那才是人間慘劇。”

“言盡於此,兩位好自為之!”

“牛二,送客!”

牛二上前一步,瞪著牛蛋那麼大的眼睛,氣勢洶洶的說道:“兩位請!”

祿生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張阿難卻似懂非懂的,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深情。

他拱了拱手,道:“那雜家先告退了!”

說完,他一把拉住怒髮衝冠的祿生,往外邊走去。

才出門,房玄齡和王圭頓時哈哈大笑!

“柳兄弟足智多謀,老夫著實比不過啊!”

“這張阿難也算得上是個人精,可比起柳兄弟來,實在是差遠了!”

“憑藉此計,朝廷拿下吐谷渾,指日可待!”

“說不定,柳兄弟也能因此,撈個爵位!”

柳葉笑了笑,轉而面向許敬宗。

許敬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柳公子,下官可什麼話都沒有說!”

柳葉坐下來,擺了擺手,示意許敬宗也坐下。

“許大人,柳某不過一介平頭百姓,你何至於如此?”

“話說回來,許大人也稱得上足智多謀,比祿生之流,強了百倍!”

“柳某這裡,倒有一個不情之請!”

許敬宗楞了一下!

這話說的,好像有點意思

抱不上張阿難的大腿,似乎沒什麼!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能抱上柳葉這條大腿,似乎也不錯!

“公子儘管講!”

“下官不才,做些跑腿的事,絕對沒有問題!”

柳葉笑道:“還真就跟跑腿有關!”

“有勞許大人,跑一趟吐谷渾吧!”

:()大唐:每天簽到,獎勵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