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鐵匠上前看了看他畫的刀,外形大體如雁翎刀。刀側有血槽,從刀尖開始,背部有細密的倒刺。還標有長度,刀刃就足有四尺長,這個長度,已經是很長了。

“看完了?看完了劉勇帶他去試一下吧。”

說著,他從桌後案上拿下一塊圓石,或者說鐵球。只見那鐵球通體漆黑,鐵匠接過一試,感覺十分得沉,應是一塊好鐵。拿在手裡,感覺雖不是一個標準圓球,表面卻是十分細膩,圓滑。

劉勇帶他去到側屋,裡面打鐵的傢伙應有盡有,爐子都已經生好了!他把鐵球鉗在火上,推了幾下風箱,觀察著鐵球的變化。

燒了一會兒之後,鐵匠說道:“這個爐子火力不夠,要想燒動它,估計得重做一個能聚火的爐子。”

“那你去和我師父說吧!”劉勇又和他去了後堂。

“這個應該可以試試,不過可能要重做一個爐子,還得請煉妖幫忙。”

“我不管你找哪個妖幫忙,只要能打出刀來。這事就交給你了,你只管去做便是。”

“這時間上可能會慢一點,另外費用也不會低。”

“不急,你慢慢弄,但是刀必須要好刀,我這人就是愛刀。銀錢都是小事,你只管提。”

鐵匠想了一會兒,時間給充裕了,銀錢還不會壓價,開了個價:“十五兩銀子。”這個價,在明初,已經是不低了。

“好!儘管去弄吧,劉勇,先帶他去取十兩銀子。”

“是!”劉勇行了禮,又帶鐵匠出去了。

鐵匠在後院門口等候,突然衝出兩個光頭,卻不是和尚。一個追著另一個,嬉戲打鬧著,大約也有四十歲了。

後面那人邊追邊喊:“我要吃糖!給我吃糖!”

前面那個卻道:“唉……不給,我就不給。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二人一轉眼又衝進另一層後院,消失了。怕不是兩個瘋子吧!鐵匠心裡想道。劉勇過來,見他表情,就解釋道:“二位師叔是倆個玩童,不必在意。”

“哦!沒有!”鐵匠尷尬的笑笑。二人一起出門去了,前廳大堂裡依然是那二人。

北城大街上,王金石與大柱閒逛著,大柱一邊走,還一邊給王金石介紹。

“這富戶都住在北城阿,北岸街上那是繁華地段,大的酒樓,勾欄,戲院都在這片。文人墨客,南來北往的商賈,都在這裡歇腳。城北還有五大佛教名剎,僧伽塔。出了城,便是淮河,東邊又是洪澤湖。”

“南北大運河從此經過,東西方向又是淮河,又是汴河的。難怪如此繁華。”王金石也不住感慨。

“還有祖陵就在城西北,每年祭祖大典都要進行,那也是每年都有的大事呢。”

“嗯。”

“城北還有七座學院,文人士子也都聚集在此。前面有一座樓,叫觀樓,是泗州城最大的官辦酒樓,這兩天高城就在那裡。”

觀樓果然是泗州最大的酒樓,首先看見的卻是一片花園,梨花如雪般開放,一些草地上也落滿了白色的花瓣。花園前是一石牌,石牌坊上刻著兩個大字。過了牌坊就進入了花園,道分三路,左右兩側滿是各種駿車寶馬。

石條鋪設的小道蜿蜒起伏,約行了二百步,才進入酒樓腹地。一棟竹樓並不高大,樓邊是大片的池塘,可以看見成群的白條,隨性而遊。池塘外延聯通一片湖泊,一眼難望到盡頭。

竹樓外分出幾條小道,通往各處小樓,它們有的是依水而建,有的乾脆在一座座小島之。由精緻的木橋聯通,兩旁種著各色樹木,花草。

快進門時,路旁的鸚鵡歡快的叫著,跳躍著。

朝門內望去,一個男子被倒推了出來,後面跟著一個瘦小的女子。

那男子對那女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