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七個人在場嗎?還是有其他人?有沒有?有沒有?他們能作證嗎?能嗎?能嗎?

請大家認真看看告示上是怎麼寫的,認真看看吧!”

正說著,風吹的他一頭散亂的頭髮舞動起來,他眯了眯眼睛。

錘王打斷他的話道:“我怎麼感覺,你這人有點瘋瘋癲癲的呢?呵呵!你這樣把妖怪給我招來了!”

他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這告示我們早就不談了,為啥我們不談了呢?因為它本身就不合常理,以前那些人跟我辯這個,我根本就不和他談。你知道嗎?因為你這個本身就不該出來,告示是要明白直接,說明是啥事就行了。你們以前見過哪個告示這麼細的?”

接著,他對旁邊一位年輕女子說:“白泉妹子,你嗓音好,給大家唱一個唄!”

“好吧!”

年輕女子聲音十分的甜美,“我給大家唱個蘇軾的曲子吧。”

“好!唱吧。”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聽了她唱曲,王金石才知道,原來古人是這樣唱詞的,王金石也聽過這首歌,但眼前這女子唱的,和後人比最大的區別,就是慢。

她的歌聲悠揚婉轉,閉上眼睛,感覺自己隨歌聲飄在空中,隨風滑翔。時入江風,時入雲端。

灰塵伴著飛沙從東南撲過來,枯葉旋轉跳躍著飄到空中,漫天飛舞!許多人遮眼偷看南邊,黑壓壓的一片,是連天的烏雲。木門嘰嘰嘎嘎的,隨風擺動著。

樹枝有節奏的上下點著頭,人們的衣服也左右擺動。從人群裡衝出一個人,向大門跑去,一溜煙下坡去了。只留下他的聲音。

“下雨啦!回家收衣服啦!”

王金石一看,原來是莫陸。他跑的挺快,一轉眼就不見了。

錘王手搭涼棚,看了看南邊,“看來真要下雨,兄弟姐妹們散了吧,咱們下回再說。”

猛子在他旁邊道別:“好嘞!錘王哥,我先回了。”

人們陸續都散了,王金石對大柱說道:“咱們也走吧。”

剛才上臺說話的老先生,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面前,又作揖道:“二位小友,注意陰雨!我先走了。”

“先生請。”王金石連忙回禮。

那先生神神叨叨的走了,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火娃他爺這是入魔了吧。”

二人步行回去南城,烏雲越來越密,飛沙也一陣一陣打過,天也越來越黑。

“大哥,咱們應該在北城也安個落腳點。”

“嗯!可以。”

走到一處小河邊,另一邊是一片菜地。此時,前面路邊突然出現一個頭戴斗笠的男子,懷裡抱著一把刀,看不到面部。

那人到了路邊,雙手抱胸停在那裡,等待王金石他們。風呼呼的吹過,他的衣領也輕輕的揚起。

是個高手,絕對的,他還沒有見過如此氣勢的人。雖然對方沒有表現出來,但那種目空一切的從容,甚至比毛鑲還要勝過三分。

“大哥你先走,我擋一會!”

聽得出大柱十分緊張,聲音略帶顫抖。他已經將短刀握在手中,緊了又緊。

王金石倒沒有他那麼害怕,可能是他神經有些大條,也可能是他對危險的判斷不如大柱敏感。

“走什麼走,王金石。”

我金石瞪大了眼,心裡吃了一驚: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

“蔣瓛!”

“蔣環?”

哪來個蔣環?他心裡想到。

那人走近了幾步,掏出腰牌在面前晃了一下。王金石認出來是錦衣衛的身份銀牌,鑲金邊的。

大柱拉了拉王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