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他了,這個方法好,我也去畫一個。”

“這就有人加入了。”鐵匠說道。

“嗯。”

有了帶頭的,就有更多的人加入,人們紛紛表示要當一回二狗子的長輩。有的沒有畫像的,就自己畫一個,這畫像從之前的清一色,變成了各式各樣,不過還都是看得出狗頭模樣。

他們道完歉,也不再等二狗子在場,就直接到各處輪流道歉。他們先是到了楊大個子那裡,然後到大牙那裡,再後來是小娘子、麗姐石材、天一、三石圖茶館、強秀才的私塾、孔明、陽光等處。

各處都有人踴躍加入,一時間,滿城都是二狗子的長輩,大家都因此成了“親戚”。二狗子在家族長輩們的打擊下,失去了往日的囂張氣焰。

時間到了四月二十,大家都認為自己的議論發聲會有作用,在等待案件的進展。這晚王金石回到迎賓樓,召集屬下們開會。李四帶回一個訊息,說泗洲衛西路軍鎮撫官發文直指此案,對案件提出了諸多質疑。

王金石驚奇道:“怎麼說的?”

李四擦了擦嘴角的茶,“和大眾差不多,主要對此案的告示提出來質疑,對告示上的說法一一提出了質疑。”

“西路軍鎮撫官?”王金石低聲唸叨,“那可是主管軍法軍紀的!他們肯定是懂法的,這下這幫人沒得說吧!他們提的疑問一定比普通人更準確。”說完,他看向李四,大家也一起看著李四。

“對,比如說:他們提出告示上說打架時間在三刻鐘左右,打死人只是一拳的時間,那其他時間,他們都在做什麼?

再說那六個年齡大的學子,是誰叫來的?來幹什麼的?這麼晚了,不應該熄燈睡覺了嗎?他們來難道就是如告示上說的,就是來看兩人借紙的嗎?是不是來撐腰的、助拳的?是不是都應該查清楚?”

“對,說的對!”幾人都表示贊同。

李四接著說道:“他們對縣學的不負責任提出了質疑。說了這學堂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學子在學堂出了事,就該學堂承擔責任。但是學堂還在一味的推卸責任,人命關天,一個學子就這麼沒了,你說你搶救了多久多久,有用嗎?

對,主要還說了,叔叔給侄子討個公道,是絕對行的。這就是表明了軍戶們的態度,他們是支援五爺的。還有廣大軍戶、民戶為王家說話,他們也表示了支援、感謝。”

王金石思考了之後,說道:“好,他們不僅僅是西路軍的鎮撫官,更是代表軍方在說話。”

這衛所軍戶屬於五軍都督府管轄,他們管不了府、州、縣,所以這衛所的人出來指責縣衙其實是冒了很大風險的。

他稍作分析,就明白了,這是在穩定軍心。自己的人被欺負了,自然要出來說句話,這是他們作為領導該做的。

來旺道:“這姿態是很明顯了,就看能不能引起對面的重視了。”

王金石思慮之後,自顧問道:“軍方發話,軍方……上次的鳳陽功臣名單裡都是軍方的啊?那對方是民政系統的?有誰是明政系統的?查一下!”

“公子在問什麼?”李四有些奇怪的問道。

“查查誰有可能是他們的靠山,可惜咱們現在手裡沒權,否則想查這些輕而易舉!”

“公子懷疑誰?”

“沒懷疑誰,不過道理很簡單,對方的能耐咱們也都領教過了了,大概是個什麼品級咱心裡也應該有個數了,大膽猜想一下。”

他看著李四,李四眼珠一轉,手指上空說道:“恐怕得到部堂級高官。”

王金石想到:部堂級,毛鑲怕是還不放在眼裡,或者部堂級的後面還有靠山。他摸著鼻子,慢慢說道:“怕是還要更高。”

“那就麻煩了。”

“也不麻煩,咱們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