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齊睿安的樣貌陳樂天真是明白了那句什麼叫人不可貌相,“齊睿安,你這一身書卷氣的文人怎麼想著幫這些學子們舞弊啊?”陳樂天看著被帶到大殿前的齊睿安開口詢問道。

“哼,我們這些讀書人再怎麼努力不還是為了你們這些冷血無情的帝王們賣命,讀再多的書有什麼用?”齊睿安說完便撇過臉不去看陳樂天,“有意思,沒關係,我會讓你開口說實話的。”陳樂天說完露出一絲邪笑。

“把他按好,我給他治治病。”陳樂天走到切近對兩個押著齊睿安的城衛兵說道,說完話陳樂天便取出幾根飛針,幾針下去就在齊睿安剛想喊出聲時忽然發現自己只能發出嘶嘶的聲音。

“你別急,等你想說真話的時候你就能發出聲音了。”陳樂天說著話又是三根針紮了下去,一旁的陸鑫芯看著陳樂天的舉動有些膽寒,她沒想到才開始露面的太子居然有這麼殘忍的手段。

“想說了就點點頭,你要是病沒好咱們就繼續,我忘了告訴你了,這些針上是有毒的,要不了你的命,但是會讓你虛弱無力。”陳樂天說完話又取出兩根作勢要紮下去。

還沒紮下去呢齊睿安趕忙點了點頭,“呦~願意好好說了,我還沒玩夠呢,你想停就停啊?”說完陳樂天取下了他脖子上的飛針,“來,說點我想聽到的,我就給你個痛快的。”

“我錯了,我是因為羨慕那些富家少爺的生活才會答應幫他們舞弊的。”此刻的齊睿安能喘過氣了聲音有些嘶啞,淚水立刻從眼眶裡流了出來,“不對吧,就這些學子能讓你擁有一箱騰珏?”陳樂天可不信這些學子能給出這麼多的錢財。

“他帶著的騰珏有多少?”陳樂天抬頭看著陸鑫芯說道,“沒有查過數,具體不知道有多少。”陸鑫芯愣了一下立刻說道,“現在去帶過來查,我倒是想知道他這個主司能貪多少?”

陸鑫芯一聽就立刻讓人去搬了,此刻的孔季堔走了過來,“殿下,殿試的時間已經到了,您看是不是?”“先暫緩,等會我審完了他再開始。”陳樂天指了指被壓的跪在地上的齊睿安說道。

孔季堔有些無奈,一個小小的主司壞了禮部五年一次的殿試,不說被太子殿下親自抓住禮部的尾巴,單是那些舞弊的學子就夠他禮部尚書喝一壺的,孔季堔氣的真是想罵娘啊!

不多時兩個城衛兵就抬著箱子來了,“現場查驗,讓我看看他貪了多少。”陳樂天笑著說道,那兩個城衛兵開啟箱子便開始一塊一塊數了起來,過了一刻鐘那衛兵便查驗好了。

“啟稟殿下,一共是四百八十五塊。”“還不少呢,都抵得上我四五年的花銷了,齊睿安,你沒什麼想說的嗎?”陳樂天說完踢了踢齊睿安,“還收了幾家的錢幫他們辦成了幾件事情。”此刻的齊睿安已經沒了精氣神。

“那就對了,孔尚書,你去把所有的學子叫來排好隊讓他一個一個認,誰賄賂了他一律按國法處理!”孔季堔領命後便去安排了,“齊睿安,願意不願意把那些人都指認出來?”

“我都交代完了為什麼還要我做這些事情?”齊睿安抬起頭看著陳樂天,此刻的齊睿安已經能看出中毒已深,“如果你不想再受折磨最好按我的意思去做。”陳樂天不去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天空。

齊睿安點點頭他明白了,此刻的他連待宰羔羊都不如,自己連自己的生死都掌控不了,不多時孔季堔便安排好所有學子排隊從齊睿安面前一個一個走過,等所有人過去之後被拎出來的居然有幾十人。

“讓剩下的學子列隊,我要說幾句。”陳樂天看所有人都認完了對孔季堔說道,孔季堔又去安排,等了片刻所有學子都站好了,陳樂天便走向了所有學子,陳樂天揮揮手讓人把齊睿安也帶過來。

等到了學子們面前陳樂天開口道,“今天很多人應該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