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宮女太監們在曲傑的指揮下將幼龍宮恢復原狀之後,陳樂天坐在了主位上,曲傑讓人準備好了茶水點心和水果,估計那兩位大人也快要到了,曲傑便向門口走去。

剛到門口曲傑便看到孔季堔和荀蚺已經到幼龍宮外門了,“殿下人來了,我去接一下。”“趕緊把人接進來,我有事要問他們兩個。”曲傑點點頭便去迎人去了。

“兩位大人,殿下已經等候多時了,趕緊進去吧。”曲傑向前迎了幾步趕緊對二人說道,“好,孔大人,咱們趕緊進去吧。”荀蚺聽完便催促道,“好。”孔季堔畢竟年紀大了腿腳有些不利索。

等到兩人進去曲傑就將殿門關了起來,下面人給兩位大人準備好茶水點心也下去了,這是之前曲傑吩咐過的,“孔大人,今年的殿試的成績都出來了吧?”“回殿下,出來了,只是今年殿試的成績除了前面的十幾人以外都不太好。”孔季堔說著話搖了搖頭。

“那說明往年的考生舞弊的不在少數啊?”陳樂天這話一出孔季堔可是坐不住了,趕忙出來就要磕頭認錯,“又不是你幫他們舞弊的你怕什麼?等明年的時候好好選個驗身官就是了。”

陳樂天趕忙安慰著這位老大人,萬一在嚇出病來可就不好了,“這十幾人你見過了沒?按理來說要你和其他官員查驗之後就可以放到一些小地方上去了。”

“回殿下,陛下說了今年的學子們讓您先見,所以暫時還沒有見過呢。”“這樣吧,後天,你帶著今年的監察官和那些學子們來我幼龍宮,咱們一個一個問,一個一個觀察。”陳樂天在兩人來之前就算好了自己最近的時間。

“是,臣知道了。”“行了,坐下喝喝茶吃吃點心,荀大人,叫你來是想問你,那些舞弊的學子都是怎麼處罰的?”一旁的荀蚺聽到陳樂天在叫他趕忙站起身,“就坐那說吧,我這沒那麼多禮數。”

陳樂天見他要起身趕忙攔住他,“多謝殿下,您查出來那些舞弊的學子按騰律,流放到了各個需要苦力的地方,每個人都是三年,大多數已經到了地方了。”荀蚺雖然坐著還是恭恭敬敬的說道。

他是個只認法的人,殿下也是看不慣那些觸犯法律的人,而且從兩次陳樂天的辦事上他已經服了,“那就好了,這也是給天下學子一個交代,更是一次警醒,看以後誰再敢舞弊可以加的更重一些。”

“謹遵殿下教誨。”“別那麼說,畢竟騰律你比我更懂,所以這些事情還是得靠你,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問你,鄭源生和徐焱生的那個案子,鄭源生現在是平民百姓了,徐焱生的處罰是什麼?”

“徐焱生的那個案子我記得是放縱士兵搶糧屠殺對吧?”荀蚺也有些記不起來了,說著話看向陳樂天,陳樂天點了點頭,“我想起來了,徐焱生被剝奪城主之職,降為了十夫長,現在在騰都的城衛兵裡。”

“是不是輕了點?”陳樂天說著話皺了皺眉,“殿下,是這樣的,徐焱生當初幾十個舊部來說明過情況,當時不是徐焱生不管,而是那些士兵都餓瘋了,所以徐焱生也管不住,根據這一點咱們騰律裡有記載可以減輕刑罰,而後來祈安城的事完全是被逼無奈,況且徐焱生也算是投案自首,所以這件事情他的責任也不大。”

“你不是看我和他認識才從輕發落的吧?”陳樂天說著話直勾勾的盯著荀蚺的雙眼,“絕對沒有,為了徐焱生的那件案子臣可是沒少去翻騰律,絕對沒有從輕發落。”荀蚺說話時眼神堅定,讓陳樂天信了幾分。

“最近各地有沒有報上來的案子?”“倒是有一起,臨海城出了一起人命案,犯人當場抓獲,可是那人一直在喊冤,審了幾次也用了手段,那人一直說他與此時無關。”

陳樂天原本打算和荀蚺閒聊兩句沒想到居然有個懸案,“那還挺有意思的,跟我詳細說說。”陳樂天對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