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扯,一把刀子落到了廖靖華的手上。

怪獸吱吱的怪叫兩聲,別一隻刀子剛剛揮起,卻見廖靖華手上虛影一閃,手上的刀子極為準確的劃到了那隻怪獸另一前肢的關節處,好大一刀子刷地落了下來,怪獸此時六肢盡斷,武器盡失,真的成了氈板上的肉。

廖靖華將那隻獸刀在手上掂了一掂,約有幾十斤重,揮出一刀,正剁在怪獸的腦後,刀子順著鱗甲的接層處斜斜的切了進去,這一刀下去,將那怪獸的大半個腦袋都切了下來,淡藍色的液體自那怪獸的脖勁處流了出來。

廖靖華這些年怪事見得多了,可是還是第一次見到淡藍的血水,只是此時飢渴難奈的廖靖華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紅白藍的,張口便將嘴湊到了那傷口處,痛飲著那淡藍的血水,血水入口腥得厲害,可是腥味過後,還有淡淡的鹹味,還夾著絲絲的甜意,竟然十分好喝,廖靖華更是越喝越上癮,直將肚子灌了溜圓方才停了下來。

拿著手上那把獸刀在這怪獸的身上切割起來,順著皮甲上的鱗層切割著,切得極為精細,不大一會,一張完整的獸皮就被廖靖華切了下來。

在那光溜溜的怪獸身上割下一塊肉來扔進嘴裡嚼著,這怪獸的肉質韌性極佳,肉在嘴裡咬得吱吱直響,對於生食,廖靖華幾乎已經快要習慣了,在流落地方國度之前,廖靖華幾乎隔三差五的便要吃上一頓生肉,這也是他保持身強體壯的另處一種不可惑缺的方法,雖然他並不喜歡這種茹毛飲血的吃食方式,但是卻又不得已而為之。

廖靖華一邊嚼著嘴裡的生肉,一邊用那鋒利的獸刀在那張完整的獸皮上切削著,兩指多厚的獸皮在他靈巧的揮刀之間變成只有幾張紙那麼厚,原本厚如鋼鐵的皮甲此時也變得柔軟異常,呈可愛的粉白顏色。

將這些柔軟的皮子簡單的裁剪一翻,切下些細小的皮線將它們連線在一起,一件雖然有些難看,但是卻十分合體的衣服做成了,衣服做成兩件,分上衣和褲子,頗有地方國度的特色,自從穿過地方國度的那種分體式衣服以後,廖靖華便發現,自己真的喜歡上那種衣服了,雖然偶爾自己下體堅挺時會有些尷尬,但是這種衣服穿起來卻勝在靈活,沒有長衫那種不適感,遇敵時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相比之下,那種尷尬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將衣服穿在身上,動了動手腳,可是感覺總有些不太對勁,再細細的打量了一下自己,這才恍然大悟,身上還貼著厚厚的一層幹皮,能舒服才算是怪了,廖靖華四下的打量了一眼,遺憾的嘆了口氣,四處都是那足以要人命的汙水,他可不敢直接就扎時去洗個澡。

動了動手,一塊死皮自手上掉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粉紅的新皮,或許,這是個好辦法。

吃飽了喝足的廖靖華並沒有急著去尋找出路,而是盤膝坐在小丘上,細緻的用手撕起身上的手皮來,只是不大一會功夫,地上就堆了好大一堆幹皮,而廖靖華的身上,也盡是紅一塊青一塊的新皮,使他看起來頗為可憎。

將身上的幹皮撕得差不多,看著下身最後那一圈的幹皮,廖靖華不由撓起了腦袋,頭髮間死皮嘩嘩而落,這個地方可不太好弄,萬一一個不好,廢了的話哭都找不到調了。

抓起那碩大的傢伙來抖了抖,塞回褲子裡,將褲子繫上,這才仔細的尋找起出路來。

只是他現在所處的小丘四面環水,那汙水就像是傳說中隔絕陰陽兩界的三千溺水一樣,下去就會沒影,除非他會飛。

廖靖華再次將目光落到了腳下這幾十丈平方大小的小丘上,他還記得那怪獸插在這裡兩刀的時候,這山丘還流出液體來,不如趁著這個功夫研究一下這東西倒底是個活物還是死物。

廖靖華想罷,手上那獸刀一插而下,小半沒入那小丘當中,廖靖華不由大駭,剛剛他自己使出的力道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