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火焰沖天而起,周邊的街道就連水似乎都被燃燒了一般,烈火無情的吞噬者那些慘叫的聲音,此等場景猶如天罰,火勢還在蔓延,噼啪聲,爆炸聲不絕於耳,那貝勒爺和趙府的人已經開始救援。

趙老爺坐在一個轎子內,對於身邊不絕於耳的哀嚎聲視若雜音,他微微掀開簾子,不遠處站著望向火海的貝勒爺,那貝勒爺眉頭緊皺,手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忽然見一人拼命得爬出火海,他急忙疾步便要上前“大人莫去!”。

這一聲沙啞得喊聲攔住了貝勒爺,貝勒爺神情嚴肅得轉過頭看向轎子裡的趙老爺,趙老爺在人攙扶下走向貝勒爺,然後說道:“大人,我們是救火的,不是送命的”。

貝勒爺一愣,卻見那趙公公身後的趙金背了一把弓,就見他拉滿弓弦對著那人的腦袋便是一箭。

“你這是幹什麼?”貝勒爺怒目盯著趙金,趙金依舊是笑面相迎:“我只是個奴才,主子讓幹嘛,我就幹嘛”。

趙公公繼續說道:“若他們告你一個自導自演之罪,你當如何辯解?如此輕易被人抓到把柄,難成大事“。

貝勒爺停住了,隨後再次看向火海的眼神平淡了許多,趙公公見此裂開嘴角笑了笑:“大人尚年輕,未來前途無量,成大事者不必小節,大人要切記啊”。

貝勒爺語氣變得平淡問趙公公:“接下來呢?”,趙公公笑著回答:“接下來七香堂的必將趕來,如若他們前來,一,你可以名正言順的懷疑他們和今晚被抓的周子身份,二來逼迫他們將功贖罪尋找仙人洞的寶藏”。

貝勒爺眉頭微皺:“你怎麼敢確定他們會來?”,趙公公嘿嘿一笑:“別人不敢,但咱家確信,秦二爺,定當趕來,他是不會捨棄他的老夥計的,放心這周子是他的管家,掌控著二爺不少的買賣維持,於義於利他都會來”說著他望向火海:“一群無關緊要的刁民,大人可莫要讓這東西擾了心意”。

貝勒爺不再理會趙公公,但是看向火海卻不再那麼緊張,忽聞遠方傳來一陣躁動,只見一大隊人馬身穿軍裝手持火把急速趕來為首的正是林爺。

來到近前,蛋子不理會那些人急忙將準備好的溼棉被分派下去,林爺的衛兵一時間大部分披上棉被湧入火海,另一部分拎著水桶在最近的水源不斷的來澆水滅火,剩下的拆掉已經燃火的房屋雜貨。

林爺來到火海前看了一眼貝勒爺,沒有理會二人撤下隨身的披風沾了水也要衝入火海,剛跑起來,卻見一個已經燒成焦炭的人似是額頭中了什麼東西,他腳步一頓,彎腰檢視,卻見似是一個箭頭,此時已經被燒盡了大半,隨後看向身後揹著弓弩的趙金。

那趙金見林爺看向自己笑著點點頭,忽然他意識到了什麼,心中暗叫不好,內心祈禱秦二爺你可千萬別來。

但事與願違,在聽聞周子出事後二爺早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林爺衝進了火海,四下搜尋周子他用沾溼的繡帕捂住口鼻,時不時摘下來呼喊周子,但即便是這樣鼻腔也嗆進不少煙塵,忽聞一聲微弱的叫喊,就見一個人被一塊木板死死壓住,嘴角流著鮮血,正努力向他揮手,林爺不再猶豫疾步衝了過去,突然一根落木砸下,林爺側身一撞,將落木撞飛,肩膀處也被砸的陣陣作痛。

此時林爺也顧不得疼痛來到那人身邊,撤下披風雙手抓住那塊沉重的木板,指尖傳來被燒燙鑽心疼痛,但他咬牙用力將木板掀到一邊。

那木板下的人粗重喘息低聲喊了一聲:“林爺,救我”。

林爺仔細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周子,此時他左邊臉不知是被煙塵薰染的還是什麼,已經變得黢黑一片,他不來急多想,他將披風披在周子身上,隨即:說道:“抓住“,周子一隻手吃力得拉住溼披風,另一隻手挽著林爺得脖子,被他背了起來。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