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了挪屁股向魏爺靠了靠:“魏爺爺,你這,給我留點面子啊”,魏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面子?那是自己掙來的,不是別人給的!”。

這話噎的二爺一句也說不來,隨即擺了個投降的姿勢說道:“得得得,我投降,我投降,您教訓的是”,魏爺也懶得再去看二爺,不過他對林爺的感覺似是改善了點看法,先不說他是不是自大,單是這份拿弄不懼的氣概,倒是不惹自己厭煩。

不過,他還是笑了笑:“林爺,”說著魏爺指了一下遠處的深邃走廊說道:“這裡面當年可是折了不少前輩,這些人裡不乏高手,這麼多年了,雖然關於這種走廊的記載不多,但是至今還沒有聽聞誰有破解的法子呢”。

林爺微微側臉看向魏爺:“魏爺說的不錯,不過晚輩覺得,辦法是人想出來的,路是人走出來的,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

魏爺似是有些不屑,但也沒有再說什麼,反倒是轉過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冷聲說道:“既然,堂主發話了,我們就辦,反正也沒什麼別的法子”雖然說著這樣的話,但魏爺此時的嘴角卻露出一抹笑意,而這個笑意可絕非取笑的意思,反而有種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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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眾人思索時,蛋子忽然神情一變,接著做了個噓聲的手勢,魏爺不解想要發問,林爺趕緊制止並小聲說道:“蛋子聽覺異於常人,興許是聽見了什麼”。

魏爺點了點頭幾人都看著蛋子,大氣都不敢出,就見蛋子眉頭越皺越緊,半晌他的神情由緊張專注變成了有些恍然,似是有幾絲發呆的茫然的樣子望向林爺,林爺疑惑:“你聽到什麼了?”。

蛋子微微喘息,定了定神但依舊是結結巴巴的說:“我…我……”二爺急著問:“哎呦,我的蛋子啊,你什麼你啊,你丫底聽著什麼了?是鬼哭還是狼嚎啊,把你嚇這樣”。

卻見蛋子真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林爺:“我,我見有人叫您”,林爺幾人一愣都互相看了看眼中滿是疑惑,但林爺知道如果僅僅這樣是不會嚇到神經大條的蛋子的,林爺眼神一轉看著蛋子:“誰叫我?”。

蛋子似是思索什麼,剛要開口,忽然一陣慘叫聲傳來,那聲音撕心裂肺,就像是在不出百米的地方有個人正在經歷十分痛苦的事情一般,這慘叫就叫了這一聲,時間不過幾秒,幾人互相看了看,林爺猛地抽出腰間配槍,子彈上膛,看了眼蛋子,蛋子也是一臉嚴肅,魏爺順勢熟練的抽出佩刀眼神裡透著絲絲殺意。

二爺看了看幾人,有種不好的感覺:“你們…”未等他說完,林爺一聲令下:“蛋子保護好二爺,我們去看看“說著一隻手拿過火把,另一隻手拿著手槍留下這樣一句話就衝了過去,魏爺沒有多說,擺了擺手身後的那個夥計和他疾步跟了上去。

蛋子也跑了幾步,但腳步一停,回頭看二爺還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於是急忙回頭拉著二爺:“哎呀,你什麼你啊,走吧二爺,快走吧“說著拽著二爺便跟了上去。

:()生前身後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