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怎麼知道的呢?”劉管家好奇的問,三娘微微笑了一下:“這是七香堂的暗語,麻婆豆腐需要需要怎樣做?”

劉管家皺褶眉頭想了下:“需要把整塊的豆腐切成小塊,我們紅玉軒為了使味道更好,會在正是下鍋前用秘製香料提前泡製一小會,但是我不太明白,這和暗語有什麼關係?”。

三娘微微搖頭微笑著說:“我們七香堂就是那塊整塊的豆腐,而這次的對手們就是香料,秦府想要傳遞的訊息是,這次對方是想把我們逐個擊破或者說是讓我們自亂陣腳,對手很熟悉我們七香堂,並且已經潛伏了一段時間,滲透在我們身邊”。

劉管家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老闆,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等”紅三娘輕輕的喝了口茶說道,劉管家點點頭退下了。

“張大人,託您辦的事兒,辦的怎樣了?”輕紗珠簾後面尖細的聲音問道,那張大人微微行禮:“趙老爺,那秦二爺本來已經是湛版上的魚肉,誰承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了一個什麼林爺,把人越獄帶走了,不過您放心,那倆人只要敢露頭,立馬就地槍決,那大坑的地方我也已經派兵把守了”。

“哼!你叫咱家幫您守著監牢,咱家可是將槍都給您備上了,結果呢?”趙公公冷哼了一聲:“你可記住了,這新上任的八部巡撫大人馬上就要到了,您是高升還是人頭落地,就看您怎麼做了”。

一聽這話,張知府打了個寒戰:‘哎呦,您可別嚇唬我,這秦二爺在熱河平泉的分量您是知道的,這辦他確實不好辦啊,七香堂那幫人死死盯著呢,您可得管我啊趙老爺,萬一東窗事發,咱都不好受啊”。

“哎!~,張知府,您這說的什麼話,您的事和咱家一個公公有什麼關係啊?你的事咱家可不知道,我們只是朋友平日走動的比較多或者遇到一些事相幫助一些罷了”趙公公眉頭一皺說著。

張知府什麼人啊,那也是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了哪能聽不出這話來,心中暗罵這死太監是想把自己摘乾淨啊,可又能怎麼辦,人家手眼通天,能幫他的也只有這位趙公公,

意識到自己著急說錯了話於是急忙改口道:“哎呦,是下官著急,一不小心說錯了話,您瞅瞅,我這不爭氣的樣子,這麼大個人了,就是不會說話,咱們什麼交情啊,那是君子之交,您可是咱大清國堂堂正正的大人物,能和您交朋友那是榮幸,只是下官愚鈍,常常辦錯事,這幾年多虧您幫襯著,這次希望趙老爺您能再費費心,拉下官一把,下官一定謹記您的恩情”。

不得不說這張知府不愧是混跡官場的老油條,一連串的馬屁拍出去任誰聽了心中也不禁美上幾分,果不其然,趙老爺微微掀開簾子笑著說:“哎呦,張知府您言重了,咱家就是一個辭了官的人,能幫您的咱家自然會幫您,只要您能把咱家交代給您的路走好了,任憑那八部巡撫想要立威也不能拿您開刀,您放心,咱們都是給上面大人辦事的人,只要是為了咱大清國,那位大人會理解的,行了,您先請回吧,正事要緊”。

“那,下官告退了”說完張知府行了一個禮退了下去離開趙府,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趙金從後面來到趙公公身邊:“老爺,知府大人有些慌啊”,

趙公公冷笑了一下:“想把咱家拉下水,他也配!”,趙金沒有說話,就那樣靜靜的站在他身後,趙公公閉目養神:“金子,你外甥出城了?”,趙金眉頭顫抖了一下:“是”,

趙公公:“那日的舌頭,也不是他的?”,

趙金:“是一個城外乞丐的”。

趙公公點點頭,話鋒一轉:“金子,你知道當初三個人,咱家為什莫要留你做咱家的管家嗎?”

趙金面無表情:“因為,我下手夠狠,並且不會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