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奇異的鱗片,仔細端詳起來,“這不是昨天陳元拿出來的那個嗎?”肖炡頸有些驚訝”

“若要認真說來,這應當是屬於某種蜥蜴的鱗片才對。”

段憂銘聳聳肩。

“就在方才,還有人企圖從我手中搶奪此鱗片。”

“你們動起手來了?可有負傷?”肖炡頸聞言,心急如焚,趕忙上前一步,從頭到腳仔細審視著段憂銘,生怕他有絲毫損傷。

“無妨,那人見勢不妙,已然逃走了。”段憂銘輕描淡寫地回應道。

聽聞此言,肖炡頸總算稍稍放下心來,隨即將手中的鱗片交還給段憂銘,緊接著追問道:“那麼接下來咱們該如何行事?”

“趁著曹厭尚未甦醒,咱們不妨先行前往詢問曹晚兒一番。”段憂銘當機立斷地提議道。

二人正欲邁步離去,然而就在此時,段憂銘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之事一般,猛地抬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滿臉好奇之色地開口問道:“適才曹老爺究竟跟你說了些什麼話語?怎會令得你如此窘迫不堪?”

肖炡頸臉上原本掛著的笑容瞬間僵硬住了,他猛地抽出腰間的長劍,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而一旁的段憂銘看到這一幕,卻大笑著轉身迅速跑開。

“段憂銘你這個臭小子,有本事就別跑啊!看老子不砍了你!”肖炡頸怒不可遏地吼道。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段憂銘漸行漸遠的笑聲……

片刻之後,他們來到了寬敞的大廳之中。肖炡頸將曹晚兒請來,並示意她坐下。此刻的肖炡頸嘴裡叼著一顆果子,身體斜靠著椅背,一副漫不經心、毫無規矩的模樣。段憂銘深知不能指望這樣的人能提供什麼有用的資訊,於是他無奈地先開口問道:“今天早上死掉的那個人,是你姐姐身邊的那位貼身侍女嗎?”

曹晚兒微微點頭,然後緩緩說道:“沒錯,正是我姐姐的貼身婢女。平日裡,她總是想盡辦法偷懶耍滑,根本不盡自己的本分。”說到這裡,曹晚兒不禁發出一聲冷冽的嘲笑。

“就在前些年,那賤婢居然膽大包天地偷走了我姐姐前往寺廟祈求平安時所得的珍貴香囊。若不是我姐姐心地善良,不願與她計較,像她這般肆意妄為的賤婢,恐怕早就已經被棍棒活活打死了。”曹晚兒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那名侍女深深的厭惡和憤恨之情。

段憂銘與身旁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後,接著追問道:“那麼,你是否清楚陳元在日常生活當中跟哪些人產生過仇恨糾葛呢?”

曹晚兒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張開嘴巴,詢問道:“二位仙人莫非是想要追查那個下賤婢女究竟是遭何人毒手殺害的吧?”

段憂銘並未有絲毫掩飾之意,非常坦率地點頭承認。

曹晚兒無奈地嘆息一聲:“諸位仙人實在不必如此耗費精力呀!畢竟只是區區一名奴僕罷了,既然已經命喪黃泉,那就讓她去吧,難道她這樣低賤的身份還能值得你們為此耽擱寶貴時光不成?”

肖炡頸迅速嚥下口中的果實,臉上掛著笑容回應道:“曹姑娘此言差矣!對於我們這些修仙者而言,理應將這世上所有的冤情都查個水落石出,剷除邪惡,扞衛正道,守護人世間的安寧和平靜,此乃我輩義不容辭之責任所在。否則的話,這世間又為何會有神明存在,又何來強大的力量一說呢?”

曹晚兒顯得有些不以為意,但還是隨意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仙人所言極是,倒是小女子見識淺薄了。”

肖炡頸緊接著說道:“而且啊,曹姑娘或許並不知曉,其實陳元並非死於他人之手……”他的話語至此戛然而止,似乎故意留下懸念,等待著對方進一步追問。

聽到這話,曹晚兒的神情瞬間發生了變化,原本平靜的面容變得凝重起來:“你是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