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段憂銘凝視著黎醉那淡然的神情,試圖從中捕捉到一絲破綻,然而卻未能如願。自始至終,黎醉的神色都未曾有過絲毫改變。

“煩請段少准許草民返回原居之地。”

“住口!”段憂銘面色一沉,猛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黎醉面前,一把將其拉起,拖著他向外走去。

“哎……”段父意欲阻攔,卻被戰人一和段母攔住。

“孩子們之間的事情,還是交由他們自行解決吧。”戰人一淡淡地說道。

窗外,段憂銘毫不顧忌他人眼光,徑直將黎醉拽到了小亭子內。

“黎醉,我說過什麼?你答應過我不管他們願不願意留下我,你都得一直陪我!”

“你剛才什麼意思!你要走?”段憂銘死死的拽著黎醉的手腕,緊緊的咬著牙。

黎醉垂著眼眸,從頭到尾神色沒有一絲變化。

“我沒答應你。”黎醉抬起頭,眼裡是段憂銘從未見過的陌生。

他就這樣直直的看著段憂銘握住他手腕的手,一把甩開。

段憂銘就著黎醉甩開的動作,定定的看著眼前之人。

黎醉再次彎下腰“對不起段少爺,草民今天還有事,可能要先行離開,以後有緣再見。”

話說完,黎醉轉身就想走,下一秒,腰上一緊,段憂銘閉著眼睛死死抱住他。

“不允許不允許!我不允許!”

“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段憂銘只能徒勞的抱著對方,重複著那句話。

“小段。”

段憂銘一僵,這是黎醉生氣的時候才會這麼喊他,慢慢鬆開手,乾澀的嗓音響起。

“你就這麼想走嗎?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黎醉揹著身沒有回答,過了半晌,默默離開。

兩名少年在夕陽下相見,又在夕陽下分別,沒有多餘的話語,沒有多餘的動作,彷彿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黎醉沒有回頭,不知道在他走後,少年呆呆的站了一夜,彷彿變成了一座雕塑,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呆呆的站著,望著黎醉離去的方向。

少年也沒有追上,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執意離開,他只是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黎醉的背影消失在夕陽中。

“..................”

黎醉走出小亭子,在半路遇到了段父,段時劭有些欲言又止,最終還是無奈的問道:

“小黎?真的不留下嗎?我們段家雖不是什麼皇親國戚,但還是可以供得起一人的。”

黎醉搖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謝老爺的賞識,不是我不想,而是我還有事要做,還請老爺不要生氣。”說完,他向段時劭行了一禮,表示歉意。

段時劭嘆了口氣,心知無法強求,便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強留了。希望日後有緣再見。”

段時劭摸了摸黎醉的頭,輕聲說道:“你是個好孩子,這些年麻煩你了,如果有問題,可以來府上,我們會盡力幫你的,這是我們家欠你的。”

黎醉沒有再拒絕,他點了點頭,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開口說道:“能麻煩老爺代我向少爺道個歉嗎?”

段父一臉和藹地看著黎醉,好奇地問道:“為何不自己去說呢?”

黎醉心想:說什麼?下次見面就是敵人了,你兒子還得親手乾死我呢。但他並沒有表現出內心的想法,而是沉默地低著頭,一言不發。

沒錯本書的第二個高潮就是段憂銘代表正道討伐魔尊,但奈何實力太差,本書的最後即使段憂銘耗盡靈力也沒有將其徹底消滅

而黎醉的第二項任務就是率先討伐魔尊,然後代替他,最後再讓段憂銘給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