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了,可上頭有張安國壓著,他想晉升也晉升不了,現在蕭牧向他丟擲橄欖枝,他自然樂意合作。

於是二人合作擺下了這麼一個局,還有孫河,景明等一干心腹,就是為了讓張安國入套。

張安國依舊大呼冤枉。

武親王難得聰明瞭一次,竟然發現錦衣衛少了一個,他立刻反應過來,給蕭牧遞了個眼色。

蕭牧一驚,他知道張安國是找容郡王通風報信去了。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一咬牙,起身喝道。

“把他捆了,去見皇上!”

讓皇上去看看他用的都是些什麼人!

張安國一聽,嚇壞了。

真讓慶熙帝知道他幹了吃裡爬外的勾當,慶熙帝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好過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保命要緊

“三爺!三爺!臣服罪!求您不要帶臣去見皇上!臣招供!”

蕭牧微微一笑,笑容不盡嘲諷。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

“你和容郡王都是密謀了些什麼,全部講出來!”

眾官也趕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蕭牧全然掌控了會審的主動權,誰也不敢多說話。

張安國跪在地上,嘴唇已經發白,眼睛也因為恐懼而變得沒有神采。

“是容郡王先找的臣,他知道臣不好錢,就喜歡一些古董字畫什麼的,剛開始他找臣,只是與我談論一些字畫,後來時間長了,他就經常送我一些名人的字畫,臣一時貪心,就收下了。後來他送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名貴,臣也越來越捨不得拒絕,就這樣稀裡糊塗地被他綁上了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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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牧冷笑道:“糊塗?你這不挺清楚嘛,貪心就說貪心,別說什麼糊塗!”

張安國臉一紅,繼續說道。

“後來,就有一些御史彈劾臣收禮了,但是都被容郡王給擺平了,臣欠他好大的一個人情,就這樣替他辦事了,給他送一些宮裡皇上的情報,還有”

張安國磕磕巴巴,不敢說了。

蕭牧:“還有本王或者本王手下人的情報,可對?”

張安國點了點頭,嘆道:“三爺料事如神,三部會審之前,容郡王來找臣,說讓臣無論如何也要擾亂會場,否則我們都會完蛋。”

“我們?我們是誰?”

“就是臣,容郡王,還有涉事的一些官員。”

“這麼說,鬼見愁渡口,還有你的一份大功嘍?”

“不不不!”

張安國急忙辯解。

“真的不是臣出的主意!是那次,臣隨口說了句‘黃河如今是汛期,正是水猛的時候,三爺要是不小心,還真不容易過去’,誰想容郡王他就記到心裡去了臣萬死不敢害三爺!”

說著,他便結結實實給蕭牧磕了好幾個響頭,鼻涕眼淚,全都出來了,額頭上還有好大一塊血印。

蕭牧:“你說的果真麼?”

“句句屬實!臣如今和盤托出,只求三爺能給罪臣一個活命!”

蕭牧:“也就是說,這個主意,是容郡王出的。”

“是”

蕭牧閉上眼睛,心裡無比疼痛。

他自信自己沒有什麼對不住蕭灼的地方,他的生母無端害死,是自己盯著得罪人的風險替他查明瞭真相,他不僅不報答,還想要害死自己!

就因為自己剋扣他修大典的錢?

還是因為他聽了某些人的挑撥

想到這裡,他緊緊攥著拳頭,整個身子都在剋制不住地顫抖。

武親王以為他又要發病,急忙問道:“哥,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