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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杭州的那一座樓子一併交給你大理的,可惜前些日子給盤了出去。不過若是不樂意的,我們再給買回來便是。”
素兒微微笑道:“平日裡閒著也是無事,所以才常去樓子裡打點打點。若是真是要讓我做什麼老闆娘,我可真是做不來呢。”
段重笑著伸手將素兒扶上馬車,笑道:“我們家的素兒的本事有多大我怎麼會不知道?這樓外樓賺的銀子現在比以前可是隻多不少的。莫說是一座樓子,便是十座一百座,交給你打理也沒有問題。這樓外樓在蘇州還有一家分號,等什麼時候閒了我們也可以去蘇州玩上一玩。”
素兒抿了抿嘴,微笑著並沒有說什麼。本來這耍嘴皮子的功夫,就沒有人能夠比得上段重,段重想說什麼,便讓段重說去。等到段重覺得無趣了,也便閉嘴了。對於自己家這個小祖宗,素兒是最瞭解不過了。
將素兒送上了馬車,段重正準備吩咐下人開路,一旁的下人卻走了過來附耳在段重旁邊說了幾句什麼,段重摸了摸鼻子抬起頭來向前看去,果然看見不遠處候著四個人,俱是仕子模樣的打扮。
這幾個人段重看起來有些面熟,在太學裡面見過,應該都是那日聽過段重在太學裡講課的學子。而自己的僕人說這眼前領頭的仕子乃是大梁吏部尚書大人的公子王志坤,乃是江南的著名才子,跟江南總督廖樟晉大人家的公子廖敘林齊名。乃是太學中白一帆博士的愛徒。雖然沒有功名在身,但是明年春闈時便會參加恩科,想必取得功名倒也不是難事。
段重嘆了口氣,知道自從自己在太學之中演講之後,事後必定少不了仕子登門拜訪。昨日便有一波仕子在思考之後來到自己府上,要跟文淵伯暢談理想和治國之策,段重也不過是草草應付一番了事。
不過這廣交仕子,段重倒也不排斥。畢竟日後在大梁還是要混些時日,多取得些仕子的認同,在朝中也更好打點一些。況且段重並不指望著日後大皇子蕭北平一方的勢力能夠站在自己這一面,畢竟自己和蕭北平只是私交甚好而已。
而眼前這個王志坤,乃是吏部尚書大人家的公子,在南京城中也是小有名氣,日後入朝為官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而現在段重又是太學裡的博士,又掛著伯爵的爵位,這些仕子自然是不能跟自己平起平坐的。所以便只剩下一條門路,成為自己的門生。
段重摸了摸鼻子,自己才十五歲,便能夠收到一大堆才子做門生,這的確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當然,段重早就有在朝廷之中培養自己勢力的打算,只是苦於一直沒有門路,而現在無疑是一個好時機。
所以段重露出一個很愉悅的微笑,向著前面的四位仕子走了過去。而王志坤領著剩餘三人也急急忙忙的走了上來行禮道:“學生見過文淵伯!”
段重滿意的點了點頭,打量著眼前的四位仕子。這王志坤明顯是四人之中的零頭人物,穿著青褐色緞子做的衣服,顯得極為大雅且低調,這是段重喜愛的風格。而表示也是極為謙恭有理,最為重要的是,這王志坤的眼神之中閃爍著一絲精芒,這是一個聰明人,毋庸置疑。而段重還記得這一雙眼睛,當日便是這一雙眼睛,以及這一雙眼睛下的一張嘴,在太學險些讓段重吃癟。
那日在太學演講之後,便有不少仕子跟在自己後面跟自己探討、辯駁,而段重記得王志坤的眼神。段重嘆了口氣:“王公子,那日在太學之中,我對你可是記憶猶新吶。”
王志坤聽見段重說竟然記得自己,不由面上露出喜色,急忙彎腰道:“文淵伯能夠記得志坤,乃是志坤的榮幸。當日在太學之中能夠聆聽文淵伯的一番演講,心中大有所感,這幾日一直飯不能吃,夜不能寐,每日都在思考著文淵伯所說的那幾個問題。但思來想去,也不能想出一個完好的答案來,不知道到底是文淵伯的問題實在是微言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