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督主請饒命!”

東廠鷹犬剛擺脫了魏忠賢的魔爪,完全顧不上太多,連忙跪地求饒。

每叩下一次,額頭都撞在地板上咚咚作響。

只是短暫的兩三次,整個額頭便直接血肉模糊了。

可以說,在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東廠鷹犬便自知必死無疑。

他也想過逃跑。

不過一想到東廠的勢力龐大,還有背後的家族老幼,直接打消了這個念頭。

現在他只希望,死自己一個人,能夠讓家族不受到牽連。

唯一讓他無法想明白的是,曹少欽帶著洞玄宗師佈局。

為什麼,還會如此窩囊廢,被人殺死。

“混賬的東西,給我去死吧!”

魏忠賢怒聲暴喝,右手隔空一拍。

砰!

還在叩頭的東廠鷹犬,身軀瞬間如同氣球般炸碎。

大片的血肉,如同暴雨般迸濺而開。

唯一讓人感覺到慶幸,是場中每一個人武學造詣都不低。

同時也料到這個東廠鷹犬的必死下場,早已經施展了罡氣,將漫天炸碎的血肉擋下。

不過,看著魏忠賢,那一張難看到極致的臉,朱無視也罕見地閉口不言了。

回想剛才東廠鷹犬所稟報的情報,東廠少督主曹少欽被殺。

這簡直讓朱無視始料未及。

護龍山莊作為東廠的老對手,朱無視可是清楚知道,這個少督主行事噁心的程度,比起這些老不死,有過之而無不及。

眼下連同西毒歐陽鋒被殺。

究竟被誰所殺?

不會是北鎮撫司的白宇吧?

他能夠斬殺洞玄宗師?

一連串的疑問,在朱無視的腦海中閃過。

看著散落在地上的碎肉,並沒有其他的情緒流露出來。

他清楚知道,這種大事下,有人死了只是洩憤,接下來還是會有人站出來解釋。

“還不快點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殺了我的少欽,我要他死無全屍!”

“是不是北鎮撫司的螻蟻請人出手了!”

魏忠賢硬生生將椅子護手捏碎,如同一頭毛髮炸起的雄獅,怒聲暴喝道。

一名駐守在外面的太監,來不及多想,直接撲通地跪在地上。

“九千歲,是,是北鎮撫司副指揮使白宇,設局斬殺了洞玄宗師西毒歐陽鋒。”

“劉公公設法拖延,打算讓少督主逃跑,可惜最終被一同斬殺。”

“根據情報上所說,當時少督主已經將東廠搬出來,可惜北鎮撫司副指揮使白宇,絲毫沒有半點忌憚,還是把少督主斬殺。”

“這簡直是天理不在!”

說到最後,太監也朝著地上連連叩頭。

他清楚知道,這是唯一的生存機會。

朱無視的眸子收縮了一下,臉上盡是難以置信。

莫非他已經是洞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