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大上位(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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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要注意安全,不要傷到人。還有,明天不要我來叫你吃飯啊”劉執嘉提醒後,忍不住表揚兒子,“你還真有點小聰明,如果讀書能有如此創意創見豈不更好?”
劉季對父親前面的提醒是一邊擦汗一邊隨意嗯嗯應付,聽到誇自己聰明時綻開了笑容,可到最後一句就又不耐煩了:“又來了,父親?”
“那個給你當駕車的夏侯家小孩子挺不錯啊,叫什麼名字?”
“他呀,夏侯嬰,嬰兒的嬰。別看他個子比我高,還真像嬰兒一樣膽小心善,不過他最挺我了。”
說起自己的同伴,劉季倒是來了勁頭,臉上又有了笑容。
讓孩子閒下來就是惹禍的根由啊,劉執嘉一邊搖頭,一邊前往兒子的“犯罪”現場,和對方家長談判。
前天那個想加入車戰的小孩,現在被打得頭破血流,門牙都磕破了半個,咧著漏風的大嘴,可沒有嚎啕大哭,只是邊流著眼淚邊狠狠盯著自己的兒子劉季,偶爾瞪一眼劉季身邊的樊噲。
劉季和樊噲身邊,各有一個僕人打扮的男子抓住肩膀,以防再發生衝突,而那個流淚的孩子身邊是一個頭戴文官的爵弁(據說是後世烏紗帽的起源,呵呵),寬袍大袖、身材顯得越發修長挺拔的中年男子,正溫言細語地安慰著。
但是,當轉頭看向趕來的劉執嘉時,中年男子眼裡閃過惱怒的冷峻與傲氣。這衣冠人家,終究還是看不起我這布衣平民啊。
劉執嘉看著自己乾淨整潔的麻布深衣(古代庶民百姓的禮服,把衣、裳連在一起包住身子,分開裁但是上下縫合,因為“被體深邃”,因而得名),心裡想。
雖然自己沒有資格戴冠,只是戴著頭巾,但這身打扮可也不是普通百姓穿得起的,那男子的神色雖然惱怒,但見劉執嘉衣著也非一般草民,倒也沒有發作:“敢問,你可是劉公執嘉?是那劉季的父親?”
劉執嘉趕緊躬身施禮:“正是小民,不知我兒又犯何錯,是否打傷了貴子?”
“主要是樊噲打的,你家劉季更可惡,人家孩子被打倒了,還要上去踢踏。”旁邊看熱鬧的百姓也圍了不少,其中有人作證道。
“據我子言講,那樊噲小子抱摔放倒他後,正是你家劉季背後攛掇一眾小孩圍打,之後又狠力踢傷我子面門。”中年男子陰沉著臉,陰聲說道,看得出他強壓怒氣,在眾人面前,似乎想保持官宦人家的所謂風度。
“小子,你又闖禍?我打死你!”中等個,身材壯實的樊屠匆匆趕來,不由分說就飛起一腳,將樊噲踢倒在地。樊噲痛叫一聲,沒有反抗,只是憤恨地看著父親。
劉執嘉招手示意兒子:“你過來說話。”
劉季見到樊噲倒地,似乎擔心自己也會有此待遇,遲疑地看著父親。中年男子對壓住劉季肩膀的僕人示意,僕人放開了劉季。劉季低頭走近父親。
“眾人所說,可是事實?”劉執嘉緊咬牙關,低聲問道。
“嗯”劉季猶豫了一會兒,點頭低聲回答,馬上又想要分辨,“可是——”
“閉嘴!”劉執嘉沉聲怒喝,然後躬身對那中年男子,“實在對不起,是我教子無方。令公子之傷,我出錢賠償醫治,後續事宜再行商量,如何?眾人圍觀,著實不雅,這個——”
“也罷,暫且如此,後續再議。但一定不要再生風波,否則我就不客氣了。”中年男子沉吟片刻,答應了。
回家路上,劉執嘉阻止樊屠對兒子的繼續追打,樊屠因為劉執嘉出頭承擔了全部賠償,心中有點愧疚,聽話地住了手。
就在與兒子和樊噲的含糊遮掩的一問一答間,劉執嘉得知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被打的小孩叫雍齒,雍家是沛縣世族,不過到他父親已只是個縣中小官,但大族之家勢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