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算了,他們也一點都沒動。”魯濱孫抱怨道。

“人家都是貴族,哪能吃得慣咱們的飯呀。行啦,給大家留點口福你可是大功一件。”康爾打趣道。

“白雀班長還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肉。”魯濱孫哽咽地說道。

康爾和布蘭登默不作聲地吃著飯,白雀在那麼節省的情況下給他們買水果,要知道水果可是在平民中算是高階的禮品呀。而且在他們受傷時,白雀一直在挖野菜找食物才讓他們度過難關。

“這戰爭啥時候是個頭呀。”布蘭登說道。

遠處一個士兵吹起了口琴,另一個士兵開始唱起家鄉的歌謠。

他用的是方言,大體意思是:“我從遠處的高山上,唱歌給我心愛的姑娘聽,姑娘、姑娘你在哪兒啊?我是你的心上人。姑娘在山的那一邊,唱給心愛的情郎啊,情郎、情郎你在哪兒啊?我只聽見你歌唱。”

魯濱孫跟著唱了起來,雖然他不知道唱的是啥歌詞,基本上是仿效人家的歌曲隨便填詞。

“唱錯了,小兄弟。”那邊計程車兵笑著說。

“魯濱孫,你調都跑到你老家了。”康爾笑著說。

“姑娘、姑娘你在哪兒啊?”布蘭登試著唱了一句,他挺有唱歌的天賦的,調子都對準了,雖然他不知道意思,但是對面計程車兵聽著感覺意思挺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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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的不錯!”幾個走過來計程車兵鼓掌說道。

“我在山上放著羊,羊兒羊毛長又長,我在山上看夕陽,等著遠處的美月亮。”又一個士兵唱起自己家鄉的歌謠。

“臘肉香啊臘肉香,饞的孩子爬高高,白雪蓋在土地上,明年糧食足足旺。”康爾唱了一首,周圍人也鼓起掌。

“米爾曼人是豺狼,索羅英雄離故鄉,英勇殺敵上戰場,我們都是好兒郎。”

“好兒郎啊好兒郎,夜夜睡前念家鄉,等到趕跑了仇敵,索羅英雄回故鄉。”

人群中的兩個曲子一出,士兵們淚珠開始控住不住了,一個年齡小計程車兵偷偷蹲在牆角哭了起來。

布蘭登一看是自己帶的新兵,悄悄走了過去,拍了拍那小士兵的背。

“咋了,想家了。”布蘭登試著笑了笑。

“布蘭登班長,你笑的可真嚇人。”小士兵被嚇了一跳,說道。

“會說話你就多說點。”布蘭登故意板著臉說道。

“班長,咱啥時候能回家啊。”

“等打敗米爾曼人,收回卡森,咱就回家。”

“真的嗎?”

“真的。”布蘭登把魯濱孫留給他的肉乾分給了小士兵。

“班長,我是不是不適合當兵啊。”

“怎麼會?我也是從新兵過來的。”

“可是上了戰場我好害怕,我原來的連裡就剩下我自己了。”

“你現在不是還在這嗎。吃點肉乾,這可是好東西,我跟炊事班班長是熟人,特意留給我的。”

“那炊事班班長給你送過蛋糕嗎?”

“沒有。”

“我聽說蛋糕是最好吃的食物。”

“是嗎?我也沒吃過,連見都沒見過。”

:()白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