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總覺得,他這樣的人,比那些明著刁難我的蠢貨要難對付多了!”

許長卿沉思片刻,問道:

“我們是不是該見見你父親了?”

聽到“父親”二字,秦蒹葭清亮地眸子顯然黯淡了些許,眼睫低垂。

“其實早上你醒之前我剛去看過,爹爹他……情況很糟糕”

“我問了他身邊的丫鬟,從我們成婚那日起,他就沒再醒過了,大夫也查不出病因,只說爹爹需要靜養,閒雜人等,不許入內。”

許長卿“哦”了聲,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只懂劍,不懂醫。

對於秦蒹葭父親,也是愛莫能助了,便轉移話題問道: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

秦蒹葭緩緩抬起頭,悲傷的神情消退了些許,取而代之的卻是冷笑。

“當然是我的好堂哥了!”

“哦吼。”許長卿笑了笑,有些期待地道:“是他啊。”

說話間。

兩人便走過數百步,繞了整個秦府半圈,總算是來到東邊的一間院子前。

“喲,這不是大小姐和咱家剛上門的贅婿麼?”

或許是聽到了二人的說話聲,秦朗院門“吱呀”地被推開,一個圓頭圓腦的腦袋從裡面探了出來,目光往兩人身上瞟了幾眼,最終定格在許長卿的身上。

於是,便有了那句對白。

語氣中,多有譏諷之意。

:()有請劍仙,一劍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