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朕就說元國怎麼敢無視朕的話,朕祖父還在的那個時候元國連進貢的時候都不敢抬頭。”

皇帝坐在龍椅上開始滔滔不絕的憶往昔,而張公公悄摸的擦了一把汗,看來今日的小命也是保住了。

“行了,朕去看看前段時間張澤給朕送進後宮的女子。”

張澤是戶部的某個官員,前段時間將自己收養的一個非常貌美的養女送進宮給皇帝做嬪妃。

“嗻,起駕雲福宮——”

御書房內的暖爐依舊緩緩的升騰著嫋嫋白煙。

邊疆的雪已經紛紛揚揚的飄著,仇風巽站在邊關城門下仰頭看著站在城樓上的寧國駐守邊關的將軍。

這人他早就查過了,酒囊飯袋一個沒本事的和寧國皇帝如出一轍。

“你們是何人?!膽敢入侵寧國邊疆,你們是不想活了嗎?現在投降本將軍還能給你們這群豎子一個活著的機會!”

仇風巽懶得和他說一句話,拿過一旁周訓手中的弓箭,拉弓如滿月,一聲破空聲箭穿過層層風雪直接射中城牆上的那人的心口,那將軍應聲倒下。

“別傷百姓,寧國士兵投降者不殺。”仇風巽聲音毫無波瀾,如同正在飛揚的雪一般冷。

他身後的元國將士們卻士氣高漲,沖天的“殺——”聲彷彿要將天際劃開一個口子。

馬蹄聲滾滾踏碎了新落的細雪,仇風巽並沒有動,在一整幅動態的畫面中他是唯一靜止的人。

他只需要在這裡等待衝進去的將士們打點好一切後再進去就可以,攻打寧國邊疆對他來說輕鬆的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仇風巽的手再一次下意識的握住了金簪,隨身攜帶的金簪已經沾染上了他的體溫。

他此刻忽然在想等見到喻向燭時該說些什麼好,到那個時候應該已經是寧國國破的時候了,喻向燭會怪他嗎?

到那個時候喻向燭會和他刀劍相向嗎?又會對他說些什麼呢?他們還可以像曾經那樣並肩而行嗎?

坐在馬上的仇風巽腦中的思緒不斷,如不斷從空中降落的雪花一般。

他從未想到過自己也會有體驗到這般患得患失情緒的一天。

也從未想到過自己只不過是與一個人暫時告了別就會如此的魂不守舍。

:()宿敵就是宿敵啊!誰喊妻子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