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鈺啊,你完全符合穎寶前段時間瘋狂喜歡的男媽媽人設呢。

——養封觀霖一定很辛苦吧,真是辛苦你了。

謝稚飽含同情地看了眼程鈺,在他一頭霧水的目光下點了點頭,緊接著就讓陳管家帶著那幾個大漢把黃金球抬到收藏室,放入玻璃罩中塵封,估計幾年、不,幾十年內都不會開啟它了。

陳管家一臉無語加震驚地走了。

做管家幾十年,遇上的財大氣粗的暴發戶不要太多,可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謝禮。

一噸的黃金啊!

換算成錢那就是幾個小目標,對家大業大的謝家來說也許不算什麼,可是哪有人這樣送禮的?

這位封先生到底什麼來頭,怎麼能、能不按常理來呢?

等陳管家走了,謝稚趕緊招呼兩人去她房間裡的書房,人還沒坐下就開始發問:「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嗎?最終結局是什麼啊?那個慕尚還會被嘎嗎?」

她只在前天接到過程鈺打來的報平安電話,但因為當時後續事情實在太多,封觀霖和程鈺昨天還被叫去和上面的人直述這起案子,再最後收尾,忙得腳不沾地,根本沒時間給謝稚解惑。

謝稚也不好意思在這麼忙的時候再去打擾他們。

一憋,就憋到了今天。

對於這起自己可以說是完全參與並見證的案子,對謝稚的意義顯然是不同的,求個大結局也很正常。

「一個個來啊。」封觀霖打斷了謝稚的提問:「你讓我們先回答哪個?」

謝稚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稍稍收斂一點激動的神情:「額,先回答鏈心鎖的下場?」

封觀霖:「器靈被雷劈散了,本體還剩一半,相當於全廢,不可能再修回來。」

這玩意兒邪門,廢了也好。

封觀霖不可惜,反倒是那個慕尚在聽到這個訊息後當場崩潰了。

「這樣吧,我從頭說一遍?」

程鈺想著與其一個個問還不如直接按順序講一遍,反正昨天給大領導匯報的時候他已經說過一遍了,再說一遍也沒事。

謝稚連連點頭,椅子方向一轉,就像乖乖聽課的小學生一般,用求知的注視著程鈺。

程鈺:「……」

倒也不必如此,還有老大為什麼你也一臉想聽的樣子,你不是很清楚了嗎?

但這種給兩個大齡兒童上課的感覺,還是讓程鈺有種詭異的滿足感,輕咳一聲後就開始講述。

前面的事謝稚都知道,他直接幾句帶過。

緊接著就講到了那天封觀霖趕回去後發生的事。

比如器靈是如何的囂張,封觀霖是如何的冷靜又是如何的英勇。

聽眾謝稚內心一陣無語:這位講述人,你的主觀色彩太濃了啊!

但從程鈺的敘述中,謝稚還是能感受到當時的緊張,要是封觀霖沒有抓住那個時機,哪怕雷劫被削弱,想要徹底搞死鏈心鎖也沒那麼簡單。

這一波,可以說是配合的剛剛好,陰差陽錯,缺一點都不行。

這麼想著,謝稚就順勢看了眼封觀霖。

臉色紅潤看著不像受傷的樣子,見謝稚看過來還做了個嘚瑟的表情,似乎在說「爺就是這麼厲害,怎麼樣崇拜吧?」

「……」謝稚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這封觀霖被雷劈了以後怎麼感覺更傻了?

果然是被劈傻了吧?

要不勸程鈺他們趁早換個老大好了。

程鈺不知道短短几秒面前兩人進行了什麼交鋒,他繼續往下講。

鏈心鎖玩蛋後,慕尚怎麼處理又成了一個問題,本來他是主謀的話肯定逃不掉一個死刑。

但現在變成是被器靈操縱的,這些事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