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咯,想要滅亡一個種族,只消要他們動手,然後死不交待僱傭者也就是了。

作為完成工作的被僱傭者,在資本主義世界裡,是沒什麼大錯誤的。至於他們不說出自己的顧客,是這是道德所需要的原則,也不能拿來作為議論的基礎。

至於國際聯盟,那就更指望不上了,瞧瞧中華聯邦建國的時候,西方各國元首的那個勁頭,哪個不是要想跟他搞好關係呢?

所以殺掉這些人廓爾咯人沒什麼問題,不亡國滅種是一個根本性的前提。

“這樣吧,總統閣下,我會把他們交給聯邦政府處理的,畢竟他們曾經侵略過中國,那麼相信在這兒受到懲罰是他們的罪行應得的惡果!”

聽到對方的那種暗含幽怨的答話,唐雲揚明白,倘若需要他老老實實的跟著自己,那麼光有大棒是不夠用的。

“特里布文陛下,或者您會怨恨我對於廓爾咯施加了過於強硬的壓力。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當年廓爾兵進北京惹來多少中國官員的不滿。如果說曾經他們的不滿無人理會的話,那麼現在聯邦國防軍會坐視不理嗎?

你恐怕也聽到了,我不會永遠坐在總統位置上,我只擔心一點。我離職之後,倘若中國政府的官員打算完全掌握廓爾咯,那麼您,陛下,到時您打算如何自處呢?”

特里布文有點暈,怎麼自己交出一大批人讓他屠殺,而自己居然要感謝他呢?可是聯邦國防軍,那是個什麼概念。報紙上稱為“殺神”的那支部隊,是一支什麼樣的部隊。在中國呆了許久的他如何不知道。

倘若說面前這個人是撒旦親臨的話,那麼那支部隊就是撒旦手下最兇狠的惡鬼。

直到現在,特里布文想起他們看過的新聞記錄片之中,羅賽尼克坐在上海成堆的被掃成兩段的屍體上吃著中飯,還向媒體的記者解釋。

“這是一件很容易理解的事情,作為軍隊在戰場上,食物不過是用來使身體有足夠的能量完成任務。所以,就算我和我的手下吃著屍體,也會以完成任務為我們生命價值的取向。”

這句話是形容的意思,是真實的意思,大約除過羅賽尼克來說,沒有人知道真假。倒是那些喜歡羅賽尼克的小妞們一個個都完全堅信,那段話的意思不過是一種比喻。至於欣賞不了的人,那是不懂得暴力美學的人。

特里布文可不這樣想,而且他也強烈的擔心,這支部隊倘若給派到廓爾咯的話,那麼他一定會盡所有的力量為他們湊足給養,那樣的話最少不必擔心自己族人**的安全。

除過這個特里布文。比爾。比克拉姆。沙阿需要應付之外,另外一個需要應付的是卻是來自中東地區錫安城的果爾達。梅厄。而一些唐雲揚不願意看到細不的分歧,已經在他與他所選中的未來的盟友之中產生。

對於猶太人,他有著一種敬佩,這種敬佩僅僅來源於在巴勒斯坦的猶太人的戰鬥。一種民族凝聚力正在那兒展示出來。對於一個曾經失去了故土,曾經流Lang於世界的,幾乎被全世界所有民族同化的民族,他們認識到種族消亡的危險,所以他們團結起來。

在這兒裡我們並不打算去談論,他們所有的一切作為是否正確。因為牽扯到宗教是非的時候,人世間的法律顯然是蒼白的,沒有多少制約能力。

不過,我們看到那兒是一群認識到種族滅亡就在眼前的,團結起來的人。

俗語到必須居安而思危,這是一種智慧。

堂堂的中華民族,到世界的今天已經達到4億多人,在未來依然還要保持全世界種族之中,最為龐大的種族體系。

可是我們也要看到,一種渙散民族精神的事情正在慢慢形成。積於內鬥的習氣,當世界展開在曾經不知道它存在的中國人面前,那種內鬥正在使中國的民族凝聚力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