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無法在那樣的距離聽見他的喃喃細語,所以他猜測的結果是。

他的行蹤早就被發現了,而從現在沒有被一刀捅死的情況來看,只要自己不輕舉妄動,就能暫時保住小命,接下來就只能隨機應變,和祈禱著對方不知道他身份了。

走在後面的蠟筆小新看著他看似輕鬆的背影,露出了一抹詭笑,‘嘻嘻’笑著,一路將青煙劍押到了狼巢前的空地上。

隨著他的出現,本來站在狼巢前觀望的眾狼,竟是本能的往另一側退了幾步,看得青煙劍神情一凝,又看了看另一邊和金腹熊打得不可開交的林涯,有點欲哭無淚的想到,‘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一個能使狼群本能的感到害怕,另一個更是兇悍得不要命,這次估計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其實他會這麼悲觀,其原因主要還是他看不透蠟筆小新和林涯,他們這類人的想法是很難去猜測到的,特別是在不瞭解他們的前提下。

這就好像是你走在路上,突然一個神經病跑過來跟你搭話,就問你怕不怕誒,完全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幹嘛,是說完就走開;跟著你不放;還是突然就一刀捅過來,這完全是不可測的,而未知的東西,往往更能將人們的恐懼感逼出來。

此時的青煙劍就是這樣,由於無法猜透他們的想法,所以心裡直髮虛,不過還是強自鎮定不表露出來。

沙沙~~

一陣樹木撥動的響聲傳進了青煙劍的耳中,有點緊張的他不由得轉頭看去,看見了月胖子護著朵兒的身影,和一左一右坐於朵兒雙肩的兩隻小精靈。

“還真是一隻好大的老鼠呢,”月胖子看著青煙劍的外貌打趣道。

不是說青煙劍是鼠型臉,而是他的眼睛實在太小了,真真是有點鼠目寸光的味道。

“咯咯,還真是,”麗麗看著不禁笑了出來,“不過接下來是要審訊他麼,要不要等下涯哥。”

蠟筆小新淡然的轉頭看了看戰場,突然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喂!別玩了,趕緊收工,這邊還有一個俘虜等著呢,怠慢了人家可不好。”

青煙劍聽得臉色一青一白的,‘大哥,真的不用這麼敬業,你還是怠慢我吧,真的,算我求你可以不。’

月胖子也憋著壞,伸手拍了拍青煙劍的肩膀,溫和的笑道,“你放心,我們可是很敬業的,一定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瞬間青煙劍的臉就垮了,‘算你們狠,敢不敢給我來個正常點的?’

“別這樣啦,”這時一聲清脆的女聲響起,卻是朵兒躲在月胖子背後,弱弱的說道。

‘什麼嘛,還是有正常人的嘛,而且還是一個這麼可愛的軟妹子,來給哥哥抱…………’

“審訊的話,是不是要用針扎手指阿,看著都好像很痛的樣子,我們還是用這個吧。”

“咦?新哥你們怎麼跑那邊去了,不是要審訊麼。”

“呵呵,朵兒妹子,我的好妹子,咱先把那根不知哪裡撿來的大木棒放下好麼,”月胖子目光緊緊的盯著朵兒手中的大木棒,鐵青著臉,柔聲的勸說著。

“沒錯,”蠟筆小新也站了出來,戴著面具的身影竟是在此時,顯現出了一股不一般的正氣,“朵兒,我們現在是法制社會,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不能像20世紀的特務一樣搞酷刑,那是不道德的,也是不人道的,你懂了嗎?”

“是的,朵兒明白了,”說著高高興興的就扔下了手中的粗棍子,眾人不禁抹了一把冷汗,那陰影太大了。

連青煙劍都不禁鬆了口氣,仍誰在這種情形下,看到這麼長這麼粗的一根大棒子,都無法的淡定得下來的。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