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相鄰地點”。

派車場的碎石地突然隆起,肚子上扎著根鋼筋,渾身浴血的法尼.瓦倫雅和御坂妹妹出現在這裡。

“咳咳.....”

法尼.瓦倫雅躺在地上不斷的咳血,她感覺身體好冷,好冷。

在被集裝箱碾壓的那一瞬間,她用了最後的那點力量發動了能力,把她和御坂妹妹帶到了這裡,暫時擺脫了危險。

然而這是她能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她已經沒救了,肚子上扎著根鋼筋,渾身上下到處大出血,她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她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毫無疑問這片派車場就是她的墓地。

至少御坂妹妹活下來了,會有人替她照顧好她的。

【至少我的努力沒有白費。】

“踏踏踏。”

熟悉的腳步聲傳來,法尼.瓦倫雅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視線越來越暗淡。

好累,好想睡覺.....

她意識到自己她即將失血過多陷入昏迷,一旦睡著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個結局還不錯.....】

她閉上了眼睛,意識陷入了一片混沌。

.......

不知過了多久。

視線裡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

這便是法尼.瓦倫雅如今的感受,她的周圍被無盡的黑暗吞噬,似乎“光”不允許在這裡生存一樣。

她不知道現在她到底是睜著眼還是閉著眼,她是坐著還是站著,她甚至看不到她的手。

她到底這麼了?

“我....我記得我之前為了救御坂妹妹,受了重傷,之後我這麼了?”

“我記得我前面帶御坂妹妹逃走了,然後我躺在她身邊....之後我好像就累的暈過去了?”

“我難道已經死了嗎?”

法尼.瓦倫雅覺得以她當時的狀態,就算立刻送醫院都凶多吉少。

那麼她真的死了?這裡是類似天堂或者地獄的地方?

“要是這裡是天堂的話,是不是未免太寒酸了一點?難道上帝也交不起電費嗎?”

“你的心態可真的不錯啊,到了這個地步還能這樣?”

伴隨著一道聲音,一團篝火在法尼.瓦倫雅面前突然出現,照亮了她以及她周圍的區域。

此時她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張簡易板凳上,穿著常盤臺校服肚子上扎著根鋼筋的那種,面前則有一團篝火正在燃燒。

“噼裡啪啦”的燃燒聲不絕於耳,給她帶來的光明以及溫暖。

在篝火旁有幾隻可愛的巴哥犬正互相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看上去十分的溫馨。

而篝火的另外一頭也有個小板凳,同樣坐著一個人,對方是法尼.瓦倫雅既想見到又不想見到的人。

“總統先生”。

【你老人家竟然出現了?合著我真的已經死了啊?】

法尼.瓦倫雅一直很好奇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態,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介於對方說過是被“騎兵迴旋”打中才來到這裡的,再加上兩者相距的年份。

她覺得對方大機率是個死人。

“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總統先生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相反他坐在那裡隔著篝火向法尼.瓦倫雅發問。

“和一方通行近距離戰鬥的感覺如何?或者說你這麼看一方通行?”

法尼.瓦倫雅低頭想了一下,輕笑道。

“一方通行很強,比我想象的強大還要強大數倍,無以倫比的強,他都沒認真打。”

“我很遺憾,沒能讓一方通行使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