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法尼.瓦倫雅稱呼為“總統閣下”的男子,此時把手中的漫畫書給合了起來並放在了桌上。

他漠然的看著法尼.瓦倫雅,一時之間現場一片寂靜,落地無聲,環境安靜的甚至能聽到互相的呼吸聲。

最終打破沉默的是男子,他向其描述了一個故事。

“我和你講個故事,你是我自那天以後第一個見到的人。”

“在你的認知裡我似乎應該像書裡記載的一樣爛在祖國東海岸的某處。”

“當我被那個傢伙的“騎兵迴旋”給擊中後,我沒有像書上描述的進入一種“無法逆轉”的迴旋,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相反我來到了這裡,有一種未知的力量把我給禁錮住了,我沒辦法脫離這個空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發現除我以外的又有一股意識來到了這裡,並且這裡的力量似乎不會禁錮住她,那股意識就是你。”

法尼.瓦倫雅要是還猜不出之後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她這麼多年看的各種小說也白看了。

自身能力的變化,十有八九和接下來的事情有關係。

她沒有出聲繼續聽著對方的故事。

“你的意識在此停留的時間很短,恐怕也就幾分鐘,但就是這幾分鐘的時間裡,這片空間便從我身上拿走了一些東西以“禮物”的形式送給了你。”

“我現在是普通人,至於你似乎並沒有感到不適應,看上去你很適應現在的情況,莫非你們都是這樣的嗎?”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眼前的男子描述了一個與法尼.瓦倫雅認知完全相反的故事。

當年在美國東海岸“總統閣下”被騎馬瘸子的“騎兵迴旋”擊中後沒有像漫畫書裡記載的那樣進入“無限迴旋”的狀態。

相反來到了這個神秘的空間裡,因為某種力量的原因,沒有辦法離開,被困死在這裡。

某一天法尼.瓦倫雅的意識來到了這裡,隨後發生了一些事情才產生了如今的結果。

他自稱變成了一個普通人,而法尼.瓦倫雅則獲得了一些東西。

“你特地和我說這個故事....你有什麼想要我幫你完成的嗎?”

聽完故事的法尼.瓦倫雅在經過短暫的沉默後,再度開口了。

如果這傢伙沒有騙她的話,那麼她在醫院甦醒後能力本來應該還是原來的能力。

她能獲得如今十分“便利”的能力,完全是他的功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已經成為了她的“恩人”了。

雖然對方有可能並不是心甘情願做這些事情的。

於情於理法尼.瓦倫雅或許應該給予他報答或者感謝。

被“無限迴旋”給旋死和一直待在這裡無法離開,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

她覺得那怕幫對方完成心願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雖然這傢伙行為處事不大符合如今社會的價值感,並且有時候蠻極端的,但他的“愛國心”確實無人能及。

他說自己不愛國,估計全世界就沒有人愛國了。

就像沒人比木山春生懂“幻想御手”一樣,同樣的也沒人比他更懂愛國!

“要是有可能的話,你想辦法讓我離開這裡,這裡實在是太無趣了。”

“額,能不能換一個?”法尼.瓦倫雅只能尷尬的報以苦笑。

能不能換一個?你覺得連無處不在的“滯空回線”都不涉及的空間,是我能解決的嗎?

在法尼.瓦倫雅看來,這個願望和讓c羅摸到世界盃決賽草皮一樣,屬於理論存在實際上很困難的事情。

“呵,看來這個要求對你太高了一些,那我們換一個簡單的。”

對方饒有興致的看著法尼.瓦倫雅用半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