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話語,下一秒現場立刻傳來各種稀奇古怪的言論。

“你話可說的真夠直接的,我還以為你會稍微拐彎抹角呢?”

“送人下地獄這可是殺人啊,文明人要做文明的事情,殺人是不體面的事情,是不會被上帝原諒的事情哦。”

那麼請問當木山春生的學生們昏迷的時候,上帝為什麼沒有對那些人降下神罰呢?

在日本應該叫“天誅”吧?

“身為常盤臺學生這麼可以隨便殺人呢?我們要優雅點,畢竟人均大小姐學校。”

有些人已經把思維模式自動轉換成常盤臺學生了。

“這裡是最安全的學園都市,不要把殺人這種話掛嘴邊,要是將來宣傳上出了偏差,你也要負責的。”

你說這話的時候,摸摸胸口你的良心不會疼嗎?

雖然現場每個人說的內容聽上去很奇怪,但法尼.瓦倫雅聽的出來她們對此沒有什麼牴觸情緒。

沒有人持反對意見。

她視線掃過眼前的眾人隨後開口。

“感謝大家的踴躍發言,但我想說是否讓她下地獄是上帝的事情,而我要做的是送她去見上帝。”

“在坐的誰有反對意見?”

在場的人異口同聲齊聲回答“我們沒有意見!上帝他老人家有幾個師?”

“我不喜歡這個木原之恥,她死不死不關我事,拿個“能力下降”覺得天下無敵了。”

“這貨的水平也配叫木原?沒有“能力下降”她什麼都不是,建議木原幻生有空查一下,他兒子八成被綠了。”

“我也同意,要是有可能的話,能不能讓我施展最後一擊?我想知道人體的百分之70是不是由水組成。”

三言兩語中會議的“大方向”被確定了下來。

確定了大方向後,平光眼鏡女孩先是咳嗽了幾聲,開始著重發言。

“既然大家的意見統一,那麼我們就討論一下作戰目標吧。”

她看向法尼.瓦倫雅向其詢問。

“你想達成什麼樣的結果?”

“在拯救木山春生的學生的同時,親手幹掉那個木原之恥!”

“你這個目標說真的有些困難,有些技術性上的問題。”

平光眼鏡女孩回答的有些遲疑,她看上去有些糾結。

“難道說一個木原之恥我們都沒辦法對付?”法尼.瓦倫雅看著對方糾結的表情不免皺眉。

一個木原之恥都對付不了,那還談什麼改變未來?

還這麼改變世界線?

作戰計劃第一步就腰斬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眼鏡女孩搖了搖頭隨後開始解釋她內心的顧慮。

“我們首要目標是拯救木山春生的學生,讓孩子們從昏迷中甦醒,請問那些孩子這麼才能甦醒?”

“能力體晶,就是那個紅色的,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用的晶體,反正靠那玩意能救學生。”法尼.瓦倫雅不假思索的回答了這一問題。

對於穿越前看過“某科學的超電磁炮”的她來說,這個問題簡單過頭了。

如同提前知道考試題目的學生一樣輕鬆。

她不知道那個紅色的“能力體晶”是如何拯救學生們的。

她是不懂那玩意的原理,但這不是什麼要緊事情。

不懂摩擦生熱的原理,也不影響原始人鑽木取火不是嗎?

“答對了!我們必須得到“能力體晶”這是我們的核心目標,沒有“能力體晶”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眼鏡女孩先是鼓掌表示贊同,隨後她話鋒一轉把話題延伸過去。

“那麼請問我們從哪裡才能得到“能力體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