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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沒有,全滾出去!”
他此言一出,誰敢停留,便是那名醫官也是忙不迭地抓了藥箱,便要離開。
注意到君白衣染血的右手,燕陽只是眉頭大皺,“你先不要走,給白衣把傷口處理好了再說!”
說著,他便抬手託了君白衣的手掌,將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醫官不敢怠慢,忙著走上前來,麻利地清理傷口,又灑上藥粉,這才將君白衣的傷口仔細包紮好。
“這傷口雖然細小,卻幾乎快要刺穿整個手腕,只怕已經傷到了筋脈,這些天,你的右手斷不可再多用力,否則只怕以後要受影響!”
將君白衣的手掌小心地放到椅子上,紫衣少年只是溫和著聲音提醒。
君白衣答應著點了點頭,注視著那包紮得整整齊齊的手腕,眼前卻是再次閃過了那隻眼睛。
寒冽清亮,那個臭小子是想要他的命呢?!
其實,早在城外時,君白衣便發現車下有人。
他因為摸不清對方底細,便一直隱忍著沒有下手,想著入城之後再將對方活捉,哪想卻被獨孤月那丫頭逃了個一乾二淨。
紫衣王爺,溫柔若三月暖風!(3)
紫衣王爺,溫柔若三月暖風!(3)
醫官行禮退出去,燕陽便開口問道,“白衣,你這手怎麼回事?!”
“小傷而已!”君白衣不以為然地回答一句,這才正色問道,“王爺剛剛說有話要說,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燕陽沒有說話,只是探手從身上取出一封火漆封著的信箋來,送到君白衣面前,“這是父王給你的信!”
皇上的信?!
君白衣聽了,臉上只是更加疑惑。
如果皇上有事,只需派人送下聖旨便好,卻只寫一封信送來。
而且還要小王爺親自來送,此事只怕不簡單。
沒有猶豫,他抬手撕開信封,取出了裡面的信箋。
————
華燈初上。
整個汴梁城,一片燈火閃爍,其中尤以北部為盛。
城南,卻是燈光寂寥,彷彿稀疏的星星。
一處半舊的廢宅前,柳無痕帶著獨孤月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廢宅內的幾個半大孩子,聽到二人的腳步聲,立刻便大步迎了上來。
將手中提著的吃食交給其中一個個子瘦高的女孩子手裡,柳無痕的目光便帶著幾分擔憂看向了廢宅一角,“小九怎麼樣了?!”
“剛才醒了,喝了些水,這會兒又睡過去了!”
女孩子將手中吃食轉交給身後的孩子,目光便帶著詢問看向了站在柳無痕身邊的獨孤月。
“這是我的新朋友……”
柳無痕話說到一半,這才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獨孤月的名字,不由地語氣一僵。
“我叫藍,單名一個月字!”
獨孤月隨便用藍橋的姓拼了一個名字,獨孤乃是離國皇室之姓,她自然不會輕易說出來。
“對呢,藍月!”柳無痕笑著斜一眼獨孤月,這才向她介紹道,“這是謹姐姐,那邊病著的叫小九,那是多兒、小七和牛兒……都是些沒爹沒孃的孩子!”
紫衣王爺,溫柔若三月暖風!(4)
紫衣王爺,溫柔若三月暖風!(4)
看看正將那些吃食擺上那張雖然破舊卻擦得逞亮的小桌的幾個半大孩子,獨孤月的心不由地微微一緊。
沒有父母的孩子,陋室草蓆,衣不裹體,食不果腹……
眼前一切,實在是太過熟悉!
看著桌子上的燒雞和牛肉、饅頭等物,其中一個看上去不過才四五歲的孩子只是控制不住地嚥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