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奪回了汴梁城,巴特爾以及他的一眾狼兵都已經被剷除,如今,汴梁城已經重回您的麾下!”

“什麼?!”燕陽大驚,“昨天晚上,這麼快……”

“公主說你一路奔波太累了,不讓我們叫醒您,說要等到您自然醒來之後,再帶您前往汴梁!”周先生抬手指向不遠處的馬車,恭敬地扶了燕陽的胳膊,“外面天寒,王爺快些上車去吧!”

上了馬車,周先生這才向燕陽簡單地講述了昨天獨孤月奪下汴梁城的事。

他說的輕描淡寫,燕陽卻聽得驚心魂魄。

心中,自責和愧疚之色便越積越濃。

想想這四年,他不但沒有經營好留在他手中的國土,甚至還保護這些國土的能力都沒有,他憑什麼做這個王爺?!

抱她,吻她……(1)

抱她,吻她……(1)

幽州。

君定山皺眉隨著那花重金從遠方請來的大夫,走出這處臨時為君白衣安置的寢室。

直到來到前院,確定君白衣不會聽到,這才拉住那老郎中胳膊,“先生,如何?!”

老郎中抬臉看他一眼,終於還是無奈搖頭,“將軍,這位公子是頭部受創,血淤阻滯,以至下身氣血不暢,此等病症,老夫實在為能為力!”

“您的意思是,他……永遠也站不起來了嗎?!”君定山心中一緊,有些猶豫地問道。

“這……”老郎中皺眉理了理鬍子,“這倒也不是絕對!”

聽了此言,君定山頓時心中一喜,“那他還能站起來?!”

“如果頭部血淤可散,這位公子還是有可能站起來的!”老郎中看了看君定山露出喜色的臉,嘆了口氣,“不過,還請將軍有些準備,結果究竟如何,還要看這位公子的造化!”

君定山頓時又沉重了臉色,正色問道,“您的意思是?!”

“運氣好,或者十天半月血淤可散,便可慢慢恢復如常,如果運氣不好……”老郎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抬手安慰地拍了拍君定山的肩膀,“依老夫看,將軍還是幫這位公子準備一隻輪椅吧,他現在腰背上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也應該出來走走,老悶在房間裡只怕於病情不利!”

收回胳膊,老郎中提著藥箱,慢步而去。

君定山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映過來喚了一位侍衛送客。

老郎中雖然沒有明說,卻已經暗示了他,君白衣站起來的可能性實在是微乎其微。

轉身走向君白衣所在的寢室,君定山雙腳沉若灌鉛,哪裡抬得動?

這樣的結果,他如何向君白衣說。

盡力拖延,卻終還是來到了他的房門前,君定山連著深吸了幾口長氣,這才鼓起勇氣,帶著笑意走了進去。

房間內,君白衣正靠坐在床頭上,側臉看著後窗外的一株寒梅。

抱她,吻她……(2)

抱她,吻她……(2)

“將軍,怎麼把窗子開啟了!”君定山見了,忙著便要走到窗邊去,把窗閉緊。

“我只是想要看看天氣如何!”君白衣的聲音低低地響起,短短一句話,卻讓君定山僵在了窗邊。

想來,從他回到幽州,這麼多天還沒有出過門,一直就在床上。

收回準備去關窗子的手掌,君定山轉過臉來,“您不用擔心,我一會兒就去找工匠為您做一隻輪椅!”

君白衣淡淡側目看他一眼,目光很快便重新轉到了那株臘梅上,“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

以他的心智,自然已經從君定山的話裡,聽出他的腿治療無望。

“皇上……”君定山意識到自己失口,忙著便要解釋,“你不要誤會,那郎中說了,如果幸運的話,很可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