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陶安的時候,曾經和週三奶奶坐一條船過來的。”

鎮安侯府?

週三奶奶?

要是顧二夫人不提,差不多已經被薛寧忘記了。

可這名字一冒出來。

那一夜的血腥就似乎栩栩如生地回憶在腦海裡。

薛寧不知覺地咬了下唇。

整張臉素白素白地,唯有那唇瓣微紅,帶著一絲血氣。

顧二夫人眉頭一皺,微一側身,緊張地問道:“你沒事吧?”心裡暗道這鎮安侯府和侄媳婦怕是真的有些關係,只是看著似乎不太對勁。

“沒事……”薛寧在驚覺不對想要趕來的青英之前,往後退了一步,把整個身子又重新露了出來之後,才輕聲問道:“二伯母,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想了想笑著說道:“週三奶奶的確是曾進了薛家的船隻,不過……當時我們三房在另一艘船隻上,等到了陶安碼頭後,鎮安侯府的人就過來接人了。除此之外,也就沒有什麼交情,根本是話也沒有怎麼說過。”

“只是不知道是誰提起這件事情的?”薛寧笑著問道。

當年剛來的時候,鎮安侯府只是派了管事和長房那邊的人接觸過。確實如薛寧所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