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出來的。”更別說,這兩年她也暗中聽說了薛婉的事情。 知道她在安王府過得不好。 薛嘉的確有些幸災樂禍。 不過……顯而易見的是。她想錯了。 薛婉的確來了。 不僅來了,還去見了薛文紹。 父女二人關在書房裡,不知道說了什麼。 姚霖臉色陰沉,只打發了人過來叫薛嘉回去。 如此,薛嘉也只得連一頓飯也沒吃。就跟著姚霖走了。 林氏對此只能張了張嘴,化為一聲長嘆。 …… “王爺怎麼說?”一關上房門,薛文紹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薛婉一聲冷笑。 “父親是不是也太過於著急了,今天可是才出了孝。再說這兩年外頭的情況,難道你果真不知?但凡有一個官缺,那幾位不都是絞著心思往裡面插人,也不管合不合適,只要是自己人就是了。” 說來讓薛婉這麼氣的是,就算有官缺,手上也有人,可也要確認那人是一心向著自己的。為此安王爺可沒少把馮荷孃家人給安排進去。、 薛婉不是沒為薛家考慮過。 只是安王爺一句,你們家不是正在守孝嗎,就給打發了。 薛文紹聽得吹鬍子瞪眼睛,卻也拿這個已經是側妃的女兒沒辦法,反而還要好聲好氣地說道:“這不是為父想著日後有了一官半職也能為你撐腰。你那府裡,一個王妃不說,一個側妃卻是家中手握兵權。我可是聽說……你們府裡又抬了人進去,家裡也是有門路的……” “爹……”薛婉又羞又怒,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這女婿房裡的事情,你一個長輩怎麼能去打聽呢,這哪裡是你能議論的。” 特別是薛文紹偏偏還說中了薛婉的心思。 薛婉又氣又急。 “父親還是好好準備準備,當年一起為官的門路總不能都不要了。我這邊也催一催,只希望父親真能如你所講的一樣,到時候為女兒撐腰才是。” 薛文紹滿口笑著應下來,出門前,塞了一隻扁木匣子。 薛婉掂了掂趁人不注意,收入袖子裡。 “這可是父親的私房錢,你收好了,別讓你母親看見了。父親難道不知道你嗎,在那邊怕是沒少要用到銀子。” 薛婉勉強扯了笑容出來。 她可沒辦法真心誠意來謝自己這父親。 他所做的不過是與自己這個女兒來一次利益交換罷了。 薛文紹送了薛婉到大門口,又目送馬車離去,正待轉過身子回去的時候,猛然身子一震,不敢相信地望向拐角處。 方才從那裡閃過一個人。 薛文紹不會記差的。 他日也找,夜也尋。 守孝這二十七個月的時間裡,都不曾放棄過。 只是江媽媽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薛文紹皺著眉頭。 很快若有所思地看向薛婉離去的方向。 “去……”薛文紹當機立斷叫了人出去尾隨。 只是……在書房裡等了一個下午。 卻是把人跟丟了。 薛文紹再也坐不下去了,心裡隱隱後悔自己當時應該一發現就立馬親自追上,或許這危機就能剷除。 而如今呢…… 薛文紹夾著眉頭,揹著手來回踱步。 門口的小廝,來回說林氏請了他去開宴,都被他心煩地擺手拒絕了。 有了他這麼一舉動。 本身今日到場就沒什麼人。 也就只剩下林氏和陳氏對坐,旁邊坐著薛柔幾個小輩們。 …… 這一日,顧文柏請了家,沒有去官署也沒有去都察院。 薛家長房那邊或許在高興出孝之日。 而……知道胡老夫人死因的,薛家四房實在沒辦法高興起來。 薛和安不明所以,怎麼會突然聚在一起吃飯。 且氣氛並不太好。 顧文柏看著眼前的情況,幾次欲言又止在考慮是不是要把關於岳父的事情先說了出來。這些年的明察暗訪,並不是沒有結果。 相反是一點點地收集起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