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魯老闆此刻仿若一頭在迷霧中迷失方向的困獸,滿心的困惑與茫然交織在一起,亂成一團麻。直到此刻,他才仿若被一道凌厲的閃電擊中,猛然回過味兒來,一股大事不妙的強烈預感,恰似一股冰寒徹骨的冷風,“嗖”地一下從腳底直躥頭頂,讓他瞬間寒毛直立,警覺頓生。“什麼叫新投資人的資金已經到賬了?”他的雙眼瞬間瞪得如銅鈴一般大,眼神中寫滿了驚愕與狐疑,彷彿看到了世間最離奇、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那肥胖的臉頰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因情緒的劇烈波動而微微顫抖,額頭上更是在轉瞬之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一顆顆晶瑩剔透,仿若清晨草葉尖上搖搖欲墜的露珠,這些汗珠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滑落,滴在地上,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內心的慌亂,他整個人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捕捉到的這一驚人資訊。

“你剛才說你要撤資,然後新投資人立馬就入夥了。”華一飛身姿筆挺如松,昂首挺胸,雙手瀟灑利落地一插兜,仿若一座巍峨聳立、堅不可摧的山峰,穩穩地矗立在魯老闆面前。他的身姿仿若被定住了一般,紋絲不動,擺明了就是要將身後的洛央央護得嚴嚴實實,不讓魯老闆那滿是貪婪與不軌企圖的目光瞥到分毫。華一飛的眼神冷峻得仿若寒夜中的孤星,堅定得如同屹立千年的磐石,仿若在守護著這世間獨一無二、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帶著不容置疑、不容撼動的決心,與魯老闆的目光直直對視,那眼神彷彿在說:“有我在,你休想打她的主意。”沒有絲毫退縮、避讓之意,周身散發著一種讓人不敢輕易冒犯的氣場。

“怎麼可能!八千萬你以為誰都可以說拿出就拿出,連考慮都不用啊?”魯老闆依然深陷在自己的震驚與懷疑構成的泥沼之中,無法自拔。他肥厚的嘴唇像是被凍住了一般,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聲音也因情緒的激盪而不自覺地拔高,仿若一道尖銳的破空之聲,劃破片場原本就緊繃的空氣。他的眼神中滿是對華一飛所言的不信任,仿若看著一個正在講述天方夜譚的幻想家,在他看來,這一切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如此一筆鉅額的資金,在他的認知裡,那可是需要長時間的籌措、權衡與考量,怎麼可能在他剛剛撂下撤資的狠話之後,轉瞬之間就有了著落?這太不符合商業常理,太違揹他多年摸爬滾打所積累的經驗了,他無論如何也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內心的牴觸仿若一道堅固的城牆,橫亙在他與相信這件事之間。

“華導!”就在這劍拔弩張、氣氛緊繃得仿若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之時,財務小張一路小跑著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他的腳步急促而慌亂,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在身後推著。眼見著這麼多人的目光如同聚光燈一般,齊刷刷地聚焦在華一飛和魯老闆身上,他也顧不上平日裡的謹小慎微,顧不上壓低聲音小聲嘀咕了,直接用正常的音量對華一飛說道:“查到了,那兩億是封氏集團匯款過來的。”小張的聲音因為一路的奔跑而微微喘息,帶著幾分上氣不接下氣的急促感,但這絲毫不影響其中難掩的興奮與激動,他的眼睛仿若夜空中閃爍的繁星,亮晶晶的,仿若發現了深埋地下、隱匿千年的寶藏,又仿若一個在茫茫大海中漂泊許久的水手,終於望見了陸地,為能及時帶來這個關鍵、足以扭轉乾坤的訊息而感到無比自豪,胸膛都不自覺地微微挺起。

聽到封氏集團這幾個字,華一飛卻仿若一位料事如神的智者,臉上沒有絲毫驚訝的神情流露,仿若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在心底,他暗自想著:果然跟我猜得一樣。他微微揚起下巴,那姿態仿若一位得勝歸來的將軍,眼神中透著一絲篤定,仿若在心底早已將這一切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梳理得清清楚楚,對於這個結果,他之前就憑藉著敏銳的洞察力有了幾分預感,此刻不過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罷了,他的內心更多的是一種塵埃落定的坦然。

“什麼?兩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