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孔都感受到了那股寒意。她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雙手緊緊地抓住被子的一角,臉上露出一臉戒備的神情,那眼神如同一隻警惕的小獸,小心翼翼地警惕地看著淳于丞,彷彿他是一個隨時可能會傷害自己的危險分子。她的心中暗自思忖:他到底知道些什麼?為什麼會這麼問?他這麼做究竟是想幹什麼?是想要幫助自己,還是另有所圖?

“小妹妹,我肯定比封聖好,要不你跟我吧,你覺得怎麼樣?”淳于丞的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仿若夜空中閃爍的狡黠星辰,那光芒讓人捉摸不透。他的身體微微向前傾,靠近床頭,那動作帶著一種侵略性,彷彿想要侵佔她的安全領域。那眼神就像是一隻正在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充滿了算計與期待,讓人不寒而慄。

洛央央看著他的動作,心中愈發不安,仿若一隻驚弓之鳥,惶恐不已。她緊緊地揪著被子,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小巧的肩膀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那顫抖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脆弱而無助。然後,她一點一點地往床邊縮去,每移動一寸,都帶著滿滿的警惕與不安,試圖與淳于丞拉開距離,彷彿這樣就能遠離危險,保護自己。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母親結婚當晚的情景,那天晚上,黑暗如同惡魔的披風,籠罩著一切。有人給她下了藥,她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變得軟弱無力。雖然拉她走想傷害她的不是眼前這個男人,但她心中不禁暗自懷疑:莫非這個男人和那天晚上下藥的人是一夥的?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想到這裡,洛央央看著淳于丞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恐懼如同潮水一般在心底緩緩蔓延開來,逐漸將她淹沒,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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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肩膀越發劇烈的顫抖中,洛央央突然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仿若一隻被逼到絕境的小獸,猛地掀開被子,那動作帶著一種決絕的力量。她動作迅速地跳下床,赤著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那涼意順著腳底直竄心頭,但她卻絲毫感覺不到,滿心只想著快點逃離這個地方,彷彿這裡是一個可怕的地獄。她的雙腳快速地交替著,如同鼓點一般,朝著門口飛奔而去,齊腰的黑色長髮在身後肆意地披散著,隨著她奔跑的動作在空中飛揚起來,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仿若一幅靈動的畫卷,但此刻的她卻無心欣賞。

這道穿著病號服的瘦小背影,在那一瞬間,竟然讓淳于丞有了片刻的驚豔。那身影仿若一隻靈動的精靈,雖然瘦小卻充滿了生命力,在奔跑中展現出一種獨特的美感。但很快,這種驚豔便被驚訝和愣住所取代。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話會把這個小女孩嚇得落荒而逃,仿若一隻受驚的野兔,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誒,你跑什麼?”淳于丞不禁驚撥出聲,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和無奈,“我還沒告訴你,我叫淳于丞呢!”

然而,待淳于丞的話落下,洛央央早已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跑出了高階病房,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仿若從未出現過一般。淳于丞看著空蕩蕩的門口,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並沒有起身去追。他只是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那俊逸的臉龐,手指滑過臉頰,感受著那細膩的肌膚,嘴裡喃喃低語道:“這小女孩怎麼這麼膽小?我長得有那麼恐怖嗎?”那聲音在這安靜的病房裡迴盪著,帶著一絲自嘲和疑惑。

一天的上班時間又如約而至,封聖邁著沉穩而堅定的步伐,仿若一位即將出徵的將軍,剛走進辦公室。他還沒來得及坐下,舒緩一下疲憊的身心,手機便突然如同一隻不安分的小鳥,在口袋裡急促地響了起來。他微微皺了皺眉頭,那眉間彷彿藏著一絲淡淡的不悅,拿出手機一看,是淳于丞打來的電話。

“聖,我把你的小女人給嚇跑了。”淳于丞雙腳隨意地搭在病床上,那姿態慵懶而散漫,聲音聽起來甚是不在意,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比如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