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拳不自覺地緊緊握住,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彷彿在極力壓抑著內心即將噴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一旦爆發,必將燒燬周圍的一切,將所有的理智都化為灰燼。

封聖甩手的勁道著實不小,毫無防備的洛央央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力甩得一個踉蹌,身體如同失去了平衡的陀螺,不由自主地向後傾倒。她的臉上瞬間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眼神中充滿了慌亂與無助,雙手在空中慌亂地揮舞著,試圖抓住些什麼來穩住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在千鈞一髮之際,她的腳終於找到了支撐點,才穩住了身形。然而,還未等她從這突如其來的驚嚇中緩過神來,封聖那一番羞辱性的話語便如同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直直地插入她的心中,頓時讓她如風中的落葉般,心寒得瑟瑟發抖。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牙齒也因為寒冷和憤怒而微微打顫,彷彿是一個置身於冰天雪地中的孤獨旅人,找不到一絲溫暖和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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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洛央央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憤怒,那憤怒的火焰彷彿要將她的眼眸都燃燒起來。她直直地怒視著封聖,眼神中充滿了對他的失望和譴責。她簡直無法想象,這個與她有著親密關係的男人,竟然會把她想成如此不堪的人。在他的眼中,自己難道就是那種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女人嗎?這對她而言,無疑是一種巨大的傷害,比任何肉體上的疼痛都要來得深刻和難以忍受,彷彿是一把鈍刀,在她的心上慢慢地割著,讓她痛不欲生。

然而,洛央央滿腔的怒火卻在與封聖那冰冷刺骨的目光對視的瞬間,心頭猛地一震,彷彿被一道電流擊中,繼而清醒過來。她的神色迅速一變,嘴角泛起一抹冷然的苦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自嘲與決絕,彷彿是一朵在寒風中獨自綻放的殘花,雖美麗卻又透著無盡的淒涼。“關你什麼事?”她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堅定和冷漠。在她的心中,沒懷孕就是最好的結果,至於封聖怎麼看待她,已經不再重要。她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徹底擺脫這個男人,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糾葛。今日之後,她要與他井水不犯河水,以後只要見到他,就絕對繞道走,離他遠遠的,就像躲避一場可怕的瘟疫,再也不要讓自己陷入這樣的痛苦與羞辱之中,重新找回屬於自己的平靜生活。

“你沒否認。”封聖的冷眸中閃過一抹狠戾的光芒,彷彿是夜空中劃過的一道冷冽的閃電,瞬間照亮了他那冷峻的面容,讓人膽戰心驚。“所以你真的上了其他男人的床?你就真這麼不知廉恥?”封聖垂在身側的大手暗暗一握,由於用力過度,手背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一條條憤怒的小蛇,在白皙的面板下蜿蜒遊動,彷彿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憤怒與不甘。他彷彿在極力隱忍著內心即將噴薄而出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一旦爆發,必將燒燬周圍的一切,將所有的理智都化為灰燼,讓他陷入瘋狂的深淵。

洛央央此刻已然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惱羞成怒的她,絲毫不懼封聖身上散發出來的森冷氣場。她怒極反笑,笑聲中卻透著一種心痛的悲涼,彷彿是一隻受傷後孤獨哀嚎的野獸,在黑暗中獨自舔舐著傷口。“對,淫你一個就夠亂的了!”回想起一個多月前的那個夜晚,是她太大意了,才會在懵懂無知中釀成大錯。她從未怪過封聖,也沒有怪過任何人,她只是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然而,難道這一切是她想要發生的嗎?難道她就不委屈嗎?她將所有的委屈都默默地往自己肚裡吞,獨自承受著這份痛苦與煎熬,可到頭來,封聖這個奪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竟然這般無情地中傷她,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招誰惹誰了,為何要遭受如此不公的對待,彷彿是一個被命運捉弄的玩偶,無法掌控自己的人生。

“你說什麼?”封聖的冷眸危險地一眯,彷彿是一隻即將發動攻擊的獵豹,危險的氣息瞬間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