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了她的這一弱點,毫不猶豫地將母親這張“王牌”當作最鋒利的利刃,狠狠地刺向了她的要害,讓她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在痛苦的深淵中掙扎。

“感覺還不錯,懶得換。”封聖那形狀完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厚薄適宜得恰到好處的性感唇瓣輕輕開啟,從那微張的縫隙中,不帶絲毫感情地吐出了這幾個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碴般的字眼。他那充滿磁性的嗓音,若是在平日裡,或許會如同天籟之音般動聽,能夠輕易地撥動人心絃,讓人沉醉其中。然而,在此刻,那冷漠至極的語調卻如同凜冽的寒風,裹挾著無盡的寒意,直直地鑽進了洛央央那已經千瘡百孔的心裡,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彷彿全身的血液都被這股寒意凍結,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無法驅散的寒意,如同置身於冰窖之中,寒冷徹骨。

感覺還不錯?懶得換?洛央央的心中瞬間被一種悲涼與自嘲的情緒所填滿,猶如被黑暗的潮水迅速淹沒。原來,在封聖的眼中,她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可以隨意丟棄的物品,僅僅是因為暫時用著還算順手,所以他便暫時不想將她丟棄,甚至懶得再去花費心思尋找其他的床伴。這種被人當作沒有生命、沒有尊嚴的物品隨意對待的感覺,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和心痛,彷彿自己的尊嚴被人狠狠地踐踏在腳下,被無情地碾碎,化作了風中的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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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準備什麼時候換?”洛央央強忍著心中如洶湧波濤般的悲痛,那悲痛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次次地衝擊著她脆弱的心靈防線,試圖將她最後的一絲理智淹沒。她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彷彿在狂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都有可能熄滅,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來一般,充滿了絕望與無奈。此刻,她的心裡一片悲涼,猶如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周圍是一片白茫茫的死寂,看不到一絲溫暖的曙光,彷彿被整個世界所遺棄,孤獨地在黑暗中徘徊。她深知,自己似乎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選擇,在這殘酷的現實面前,她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小鳥,無法逃脫。為了母親,她不得不屈服於封聖的淫威之下,哪怕這意味著要犧牲自己那曾經無比珍視的尊嚴和自由,如同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地走向那未知的黑暗。

不管是以封聖那矜貴高冷得如同雪山之巔的雪蓮般的外形,還是他那令人矚目的家世背景,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讓人望而生畏,他的身邊從來都不缺少女人的環繞,那些女人如同繁星般簇擁著他,爭奇鬥豔,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睞。洛央央的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和絕望,這疑惑如同迷霧般籠罩著她的心頭,讓她無法看清前方的道路。她不明白,他為什麼就不能放過自己呢?難道僅僅是因為一時的興趣和慾望,就要將她原本平靜的生活徹底摧毀嗎?她的生活就像一艘在平靜海面上航行的小船,突然遭遇了一場狂風暴雨,被無情地掀翻,沉入了深深的海底。

“你這是預設我們的關係了?”封聖微微挑起那冷峻得如同寒劍般的眉毛,深邃得如同無盡夜空的眼眸中卻沒有任何的意外之色,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精密算計之中,如同一場早已寫好劇本的戲劇,而他則是那個掌控全域性的導演,每個人都只是按照他的意願在舞臺上表演。他那副高高在上、彷彿掌控著世間萬物的姿態,讓洛央央感到更加的憤怒和無奈,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燒,卻又無法發洩出來,因為她深知自己無力反抗,只能在這痛苦的煎熬中默默忍受。

“總該有個期限吧?”洛央央的一雙小手緩緩地握成了拳頭,那動作彷彿是在積聚著全身的力量,試圖抓住那最後一絲希望的稻草。她緊緊地揪著床單,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如同失去了血色的玉石。她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為了母親,她可以忍受這一切的屈辱和痛苦,哪怕這痛苦如同萬箭穿心,讓她生不如死。她天真地以為,就算封聖只是對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