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天賦呢。”他試圖用這種委婉且充滿期許的方式,慢慢撬動洛央央的心,說服她邁出這看似冒險的一步,心裡也懷揣著一絲僥倖,盼望著她能點頭答應,解了自己這燃眉之急,讓劇組能順利開機。

“啊?”洛央央徹底懵了,腦袋裡仿若瞬間被塞進了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華一飛這毫無預兆、突如其來的要求,對她來說無異於被人硬生生地架到了火上烤,完全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整個人仿若掉進了雲裡霧裡,不知所措。“哦。”她下意識地應了一聲,那聲音輕得仿若蚊子哼哼,透著滿心的糾結與迷茫,腦袋裡一團漿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此時,封聖剛從浴室出來,仿若古希臘神話中走出的海神,身上還繚繞著氤氳的水汽,溼漉漉的頭髮如黑色的綢緞般滴著水,一路蜿蜒而下,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潔白無瑕的浴巾,那浴巾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他緊實有型的腹肌,以及泛著健康光澤的小麥色肌膚,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他眼神不經意間一掃,一眼就瞧見洛央央像尊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塑般,一動不動地坐在梳妝檯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桌面上的手機,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扯進了某個困境,整個人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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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封聖邁著大步流星般的步伐走過去,每一步都帶著沉穩與力量,眼神裡滿是關切,仿若夜空中閃爍的暖星,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大提琴奏響的醇厚音符,在空氣中緩緩流淌。

“女一號被之前的投資人趕走,華導讓我明天去試鏡。”洛央央微微偏頭,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般看向封聖,眼神裡滿是無助與迷茫,像是在漆黑的夜裡迷失方向的旅人,急切地向他尋求答案。可就在這不經意的一眼間,她仿若被一道從天而降的閃電擊中,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更為棘手、仿若燙手山芋般的關鍵問題。如果她真的要演戲,就算她自己願意挺身而出,可還有一個仿若巍峨大山般橫亙在面前、難以逾越的最大障礙,那就是封聖。他會同意嗎?以他那霸道專橫、唯我獨尊的性格,恐怕……洛央央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往下細究。

“試鏡?讓你演女一號?”封聖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猛地揪住了心,冷眉瞬間仿若被一雙鐵鉗擰在了一起,果不其然地深深皺了起來,仿若川字刻在了眉間,眼神也在剎那間變得冰冷刺骨,仿若變了一個人似的,周身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意。在他自小根深蒂固的觀念裡,演員,雖說包裝一下能成為眾人追捧、風光無限的明星藝人,可要是直白點、往難聽了說,不就是個在舞臺上、鏡頭前賣笑賣藝的戲子嘛。封聖出身世家豪門,打從孃胎裡呱呱墜地,身份就尊貴非凡,自幼在錦衣玉食、優渥奢靡的環境中長大,接受的是頂級的精英教育,往來接觸的無一不是上流社會的權貴名流、高雅之士。此時的他,心裡正不屑地暗自想著,他可絕不忍心讓自己捧在手心裡、視若珍寶的小東西去當個拋頭露面、任人評說的戲子,那簡直是折煞了她。當明星圖的不就是名利嘛,哼,他掙的錢堆起來都能把人給埋了,足夠小東西揮霍幾輩子都綽綽有餘,犯得著讓她去外面辛辛苦苦地拋頭露面,自己掙那仨瓜倆棗?至於名,一想到要是小東西演了戲出了名,身後便會如潮水般湧來一大堆如蒼蠅般趕也趕不走的粉絲,天天圍著她轉,他的冷臉瞬間黑了下來,仿若被墨汁浸染,黑得能滴出水來。小東西是他一個人專屬的!誰也休想染指!哪怕是腦子裡僅僅閃過一絲別人覬覦她的念頭,他都覺得是對他的褻瀆,無法容忍!

“不準去演!”封聖根本不等洛央央回答,仿若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殺大權的威嚴君王,毫不留情地下達了不可違抗的命令,黑著臉,語氣強硬得如同鋼鐵澆築,不容置疑。

“我也沒說要演,就是華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