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求求您了,看在老天爺的份上,千萬不要這樣啊!”尤尤的聲音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帶著哭腔的哀求在封氏大廈那寬敞明亮、裝修奢華的大堂裡悠悠迴盪,每一個音符都飽含著揪心的痛苦,似要衝破這冷硬的空間束縛,直抵人心。她那眼眶紅腫得恰似熟透欲滴的水蜜桃,淚水恰似斷了線的珍珠,止不住地簌簌滾落,每一滴都裹挾著無盡的焦急與令人心碎的絕望,洇溼了她的臉頰,也打溼了旁人的心。

前臺小姐卻仿若一座紋絲不動的石雕,依舊堅守崗位,兢兢業業、一絲不苟地秉公處理事務。面對尤尤這近乎崩潰、令人肝腸寸斷的哀求,她臉上那職業性的笑容仿若被冰封住,愣是沒有絲毫鬆動,仿若一層堅不可摧的面具,隔絕了所有的同情與通融。尤尤眼見她這般鐵石心腸,不通絲毫情面,只覺心好似被一隻無情且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委屈、無助與焦急的情緒仿若決堤的洪水,一股腦湧上心頭。她抽抽搭搭地又哭了起來,單薄的身軀也跟著微微顫抖,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見了都忍不住心生憐惜,仿若雨中飄搖的嬌花。

“怎麼辦啊?”尤尤在心底無助地吶喊,那聲音仿若被黑暗吞噬,無人回應。她滿心期許,只要趕到這封氏大廈,便能如同漂泊的孤舟尋得避風港,央央便能有一線生機。可誰能料到,如今人是到了,然而置身這仿若迷宮般的偌大大廈,想要找到封聖,卻比徒手登天還難。她感覺自己彷彿迷失在了茫茫大海之中,眼前是無盡的迷霧,找不到方向,看不到希望的曙光,只剩滿心的彷徨與恐懼。

“這位小姐,真的非常抱歉。”前臺小姐微微欠身,動作優雅而標準,臉上掛著那職業性的笑容,仿若精心雕琢的藝術品,美得恰到好處,挑不出一絲瑕疵,可說出的話卻如同一把冰冷徹骨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尤尤那脆弱不堪的心窩,“封總平日裡實在太忙了,忙得腳不沾地,想見他必須得按程式走,這是公司雷打不動的規定,我實在是愛莫能助啊。”

尤尤聽到這話,只覺心碎了一地,滿心的希望瞬間如夢幻泡影般破滅,仿若璀璨星辰隕落於無盡黑暗。她心裡也明白,這怪不得前臺小姐,畢竟每日裡,想求見封總的人形形色色、數不勝數,仿若過江之鯽。其中不乏各種打扮得花枝招展、妖嬈生姿的女人,她們使出渾身解數,仿若飛蛾撲火般往上撲,妄圖吸引封總的注意。要是前臺小姐心軟,隨便因為誰哭一鼻子就放行,那她這來之不易、賴以生存的飯碗怕是早就保不住了,在這繁華卻又現實的都市裡,生存本就不易。

“你不能這樣!央央都被綁架了,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封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尤尤急得滿臉通紅,仿若燃燒的晚霞,不顧一切地大聲嚷嚷起來,聲音因為焦急而變得尖銳刺耳,仿若指甲劃過玻璃。她的雙手在空中無助地揮舞著,仿若驚濤駭浪中的孤槳,拼命掙扎,彷彿這樣就能宣洩出內心如潮水般洶湧的恐慌。此刻的她,已然完全亂了分寸,腦海中唯有一個念頭在瘋狂閃爍:一定要儘快找到封聖,救央央!

前臺小姐這次只是靜靜地微笑著看向尤尤,雙唇緊閉,仿若一尊沉默的佛像,連一句回應的話都懶得說了。她心裡也在暗自權衡利弊,不把這件事通報上去,封總日後會不會怪罪於她,她確實不清楚。但她深知,倘若現在擅自通報,自己的飯碗鐵定立馬就砸了,那“哐當”一聲,或許就是她在這繁華都市夢碎的聲響。她可不敢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去冒這麼大的風險,畢竟在這燈紅酒綠的都市叢林裡,生存才是首要之事,其他的,只能暫且拋諸腦後。

淳于丞剛一踏入封氏大廈,仿若踏入了一片靜謐的森林,卻被一道帶著哭腔的放聲大喊打破了這份寧靜。在這向來秩序井然、安靜肅穆得仿若神聖殿堂的封氏大廈裡,這般尖銳且飽含情緒的呼喊聲可不常見,就如同平靜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