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的星星,清晰地暴露在華一飛看似隨意一瞥的眼神之下,沒有逃過他那敏銳得如同鷹隼般的洞察力。

“談完沒?”封聖彷彿將華一飛當作了透明的空氣一般,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那冰冷得如同北極冰川的目光自始至終都緊緊地鎖定在洛央央的身上,彷彿她就是他整個世界的中心,周圍的一切人和事都只是模糊的背景,無法引起他的絲毫興趣。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洛央央一個人,只想從她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這種專注和執著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完了,已經完了。”洛央央和華一飛本來就已經談得差不多了,此時在封聖那冰冷冷調、不容置疑的語氣下,她哪裡還敢有絲毫的忤逆和違抗,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面對著嚴厲的家長,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她只能下意識地連連點頭,那點頭的速度快得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生怕慢了一秒就會惹來封聖更大的怒火,讓自己陷入更加尷尬和危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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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封聖冷冷地丟下這一個字,臉上依舊是那副冷沉著的峻臉,彷彿被一層厚厚的冰霜覆蓋著,沒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讓人無法窺探到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他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做停留,轉身便大步流星地朝著外面走去,那背影挺拔而又堅毅,卻也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接近的疏離感,彷彿他與這個世界之間隔著一道無形的屏障。

洛央央見狀,急忙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般伸手拿起座位上的小揹包,那動作有些慌亂而倉促,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的從容和淡定。她的臉上堆滿了歉意,對著華一飛說道:“華導,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要先走,要是劇本有什麼問題,我們改天再談可以嗎?”她的聲音輕柔而又帶著一絲顫抖,就像微風拂過琴絃發出的顫音,眼神中滿是不安和愧疚,似乎在為自己的突然離開而感到深深的自責,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不禮貌和不負責任。

華一飛的眼中含著一抹深意,靜靜地看著封聖離去的那個挺拔而又充滿神秘氣息的背影,彷彿想要從那背影中解讀出什麼隱藏的資訊,就像一位考古學家在研究一件古老的文物,試圖揭開它背後的神秘面紗。片刻之後,他將視線收回,看向洛央央時,臉上又恢復了那副一臉隨意的神情,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短暫的夢境,沒有發生過任何實質性的事情,淡淡地說道:“當然可以,你去吧。”

洛央央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在這個競爭激烈、人際關係錯綜複雜的業界裡,無論是那些才華橫溢的編劇、星光熠熠的演員,還是財大氣粗的大金主投資人等等,只要是和華一飛這個怪才導演談劇本談電影,她是第一個敢在他面前提出先走的人,這無疑是一種極為大膽和罕見的行為,就像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引起了層層波瀾。

封聖走路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洛央央不得不小跑著才能勉強跟上他的步伐。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臉頰也微微泛紅,額前的髮絲被汗水浸溼,凌亂地貼在臉上,看起來有些狼狽不堪,就像一隻在雨中奔跑的小貓咪,失去了往日的優雅和靈動。

看著快步離去的封聖和緊緊跟隨其後的洛央央,封聖的那些生意夥伴們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震驚和疑惑,彷彿看到了一場超乎想象的奇觀。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置信的神情,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封聖和一個女人走得如此之近,彷彿兩人之間有著一種無形的紐帶,將他們緊緊地聯絡在一起,這種情景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看到了太陽從西邊升起一樣罕見和不可思議,完全顛覆了他們對封聖的認知。

洛央央亦步亦趨地跟著封聖來到了車子旁,下樓後,封聖毫不留情地將司機打發走了,然後親自坐進了駕駛座。洛央央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