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略顯偏遠卻又充滿故事的郊外片場之中,洛央央宛如一顆遺世明珠,甫一亮相,那驚豔眾人的風姿瞬間如同璀璨星辰,點亮了眾人的眼眸,劇組裡的其他工作人員無一不被深深震撼。彼時,洛央央正置身於那臨時搭建的帳篷內,滿心忐忑地更換戲服。那件戲服仿若承載著歲月的厚重與神秘,精緻的面料上,繁複華麗的花紋相互交織、蜿蜒盤旋,似在娓娓訴說著一段古老而悠遠的傳奇,每一針每一線都彷彿藏著匠人的心血與期許。

泡泡,這位在化妝領域堪稱鬼斧神工的化妝師,率先圓滿完成了他的“藝術創作”,邁著輕盈得仿若舞步的步伐,率先一步優雅地走出帳篷。他身姿婀娜,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別樣的韻味,仿若從舊時光畫報中走出來的名伶,嫋嫋婷婷地站在了帳篷門口。修長且纖細的手指輕輕翹起蘭花指,那指尖彷彿流淌著靈動的韻律,臉上洋溢著的興奮之色猶如即將破曉的曙光,按捺不住地噴薄欲出,整個人彷彿一位躊躇滿志、即將向世人展示稀世珍寶的收藏家,眼中閃爍著驕傲與自豪的光芒。

果不其然,當洛央央蓮步輕移,仿若穿越千年而來的仙子,緩緩從帳篷內走出的那一剎那,泡泡放眼望去,不出所料地瞧見了一雙雙瞪得仿若銅鈴般碩大、驚豔得兩眼放光的眼睛。那些目光恰似夜空中聚焦的探照燈,齊刷刷地、熾熱地聚焦在了洛央央身上,彷彿她就是此刻世界的唯一中心,所有的光芒與讚歎都應理所應當地為她加冕。

“這妝容這五官怎麼樣?”泡泡瞬間挺直了那如青竹般的腰桿,下巴微微上揚,角度剛剛好,勾勒出一抹近乎自負的傲嬌弧線,整個人仿若一隻在春日暖陽下盡情開屏的孔雀,絢爛奪目、自信滿滿。他站在洛央央身旁,目光仿若帶著審判的威嚴,緩緩掃過全場已然看呆、鴉雀無聲的工作人員,而後,用那尖細卻極具穿透力的嗓音,仿若宣告神諭一般,高聲宣佈:“完美!”那語氣堅定而豪邁,彷彿在向整個廣袤天地宣告他這一偉大傑作的橫空出世,不容置疑,亦不容挑戰。

“……”洛央央站在一旁,微微側身,略帶無語地看著這個徑自炫耀的泡泡。她心底仿若有個小人在暗自腹誹:這人怎麼就這麼厚臉皮呢?這誇誇其談的勁兒,也不怕一陣大風颳來,把他那大言不慚的舌頭給閃了。想到這兒,她不禁臉頰微微泛起紅暈,仿若天邊被夕陽染透的晚霞,悄然爬上臉龐,燙燙的熱度仿若洩露了她內心的羞澀。不過,她心底也不得不承認,泡泡的化妝技術那可真是出神入化、牛掰到家了。剛才她在鏡子前一睜眼,仿若被一道強光瞬間擊中,愣是被自己的模樣給驚到了,甚至一度恍惚,懷疑坐在鏡子面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某位從古典名畫中破壁而出、下凡人間的仙子。她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著鏡子,足足傻愣了有十秒鐘,腦海中還荒唐地閃過一個近乎天方夜譚的念頭,懷疑泡泡趁著她打盹的間隙,施展了什麼神秘莫測、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整容術,不然怎麼能讓她有如此脫胎換骨、仿若重生的變化。

泡泡這一番自吹自擂的話,仿若一顆重磅炮彈,“轟”地一聲在平靜如鏡的湖面炸開,瞬間激起千層洶湧的浪花。劇組的人聽了,看著他那副得意忘形、仿若已然站在世界之巔的模樣,紛紛開啟了笑罵模式:

“泡泡,你的臉呢?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吧!這臉皮厚得,都能擋子彈了。”

“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不就是化個妝嘛,瞧把你能的!你咋不上天呢,和太陽肩並肩去。”

“完美?那也是人家底子好,你在這兒得瑟個什麼勁兒啊,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要點臉行不?”

“瞧把你得意的,咋不上天呢?我看你都快飄到外太空去了,找不著北了吧。”

“……”

面對眾人如潮水般湧來的調侃與指責,泡泡瘦長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