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來就好了。”喚作顏桑的年輕女子似乎愈加愧疚,漲紅的臉色泫然欲泣,中年夫子笑著道:“沒事的,交給爹爹就好。”說完,夫子有些歉意地看著三位少年。

張謙弱識趣地拉著君策和真頁告辭回到隔壁屋子裡,沒有讓主人家變得更加難堪,沒有讓明顯修養極好的儒衫中年男子覺得更加怠慢了三個客人。屋子裡沉默起來,張謙弱低聲問道:“君策,你怎麼那麼熟練啊?以前在家裡便是你負責煮飯的?”

君策搖搖頭:“大多數時候都是我孃親,不過煎藥這種事情都是我在做。”君策的語氣有些低沉,卻是第一次在另外兩人面前說起有關自己的往事:“我孃親身子骨不太好,從我小的時候就一直需要喝藥調養。”

張謙弱點點頭,沒有在此深究,看向屋外,那個受了傷的女子蹲坐在對面一間房屋的門外臺階上,小心翼翼地往手指上抹藥膏,時不時還要皺著眉抬頭看一眼學塾正堂附近的那間屋子,有些憂愁。學塾夫子又回到了正堂去,時近黃昏便嚴厲訓誡幾句很快休了學,端坐在學塾裡的孩子們畢恭畢敬地行禮告退,這才歡天喜地地結伴出了院子。

學塾夫子收拾好了正堂裡的山下刊印的聖賢書籍,這才急匆匆趕到灶房將藥湯準備好,小心翼翼端著走向顏桑方才擔憂看去的那間屋子,有女子咳嗽聲傳來,已經將藥膏小心收起放在臺階上的年輕女子立即起身,跟著父親走進屋子裡去。

另一處屋子裡,三位少年依舊讀書修行,沒有多看多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