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狗,小吳澤的眼睛不免亮了一瞬,在聽到自己父親的要求後,立馬保證

“當然,父親。”

第二天管家就拎著一個小籠子來到了吳澤的面前。

籠子裡面是一隻剛斷了奶的小邊牧。毛茸茸的,眼睛亮亮的看著小吳澤。

小吳澤小心的從管家手裡接過裝著小邊牧的籠子。然後管家招呼幾位傭人將狗該用的東西全部搬到了吳澤的臥室裡。

平常這座大的離譜的別墅只有幾位傭人和吳澤。

小吳澤那兩位生理上的父母很少回來。

小吳澤幾乎是把所有的愛與情感都給了這隻小邊牧。

那隻小邊牧所有的吃喝洗澡梳毛小吳澤全不會假手於人全部親力親為。

而在所有的課餘時間也都用來陪伴小邊牧。

小狗精神力很旺盛,總是有撒不完的歡。直到有一次吳澤下課很晚才回到臥室小邊牧在他開門時歡快的叫了兩聲。

這可不得了,把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的吳澤的父親吵醒了。吳澤捱了一頓罰。

戒鞭抽在背上,很疼。

而管家懲罰也毫不留手。

小邊牧很聰明。它知道了是它的叫聲引得自己最愛的主人受了罰,受了傷。

自那之後,小邊牧就沒再叫過。

吳澤也很疼惜它,在這座空蕩冰冷的家裡,他們兩個好像才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吳澤的父親不經常回來,在他不回來的時候,整個別墅都是小邊牧的領地,他可以肆意的在家裡撒歡。

可惜,這種溫馨沒有持續很長時間。

吳澤記的那一天,下著雨

吳澤的父親沒有絲毫預兆的回到了別墅,他滿身酒氣,面目猙獰,帶著令人恐懼的怒氣與戾氣,他謾罵著

“該死的老東西!怎麼還不去死?把著家產就不放手!”

吳澤知道這是他生理上的那位祖父又敲打了自己的父親。

但吳澤害怕的並不是他那猙獰的面孔,而是

他回來的太急,小邊牧還沒有回到房間。

但小邊牧很聰明,它藏在了沙發底下一動不動,不也不出聲。

這讓吳澤長舒了一口氣

只要…只要…等自己這位父親離開,小邊牧就安全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小邊牧被找到了。

它被喝醉了酒,滿身怒氣的父親找到了…

吳澤目眥盡裂的看著,自己的小邊牧被揪著尾巴從沙發下拖出,然後拎起,重重的摔在地下。

劇烈的疼痛使小邊牧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這好像是什麼導火索一般…

吳澤的父親一拳又一拳的捶在了小邊牧的腦袋上。邊捶邊罵,小邊牧甚至被卡著脖子拎到高處重重的墜下,迴圈往復…

“老東西!看我打不死你!”

小邊牧被劇烈的疼痛刺激的不斷的哀嚎。

吳澤掙扎著想要去救自己的小狗,但卻被管家狠狠的摁在地下。

一個小孩子怎麼能夠抵擋得了一個經歷過專業訓練的習武者呢?

吳澤眼眶通紅的劇烈的在管家身下掙扎。

他看著自己的小邊牧哀嚎越來越低,白色的皮毛處被鮮血暈紅了一片,地面也是四濺的鮮血,胸腔塌陷,下頜骨折,四肢不正常的彎曲著。

但他那位父親還沒有停手,一直到他那位父親消了氣,他才把如同破布一般的小邊牧扔在一邊,向管家和吳澤兩人走來。

這是吳澤第一次用那樣滿含怒意與恨意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這位父親。

吳澤已經不能夠思考了,他只能順著本能對著那人怒罵

“你個畜牲!你就該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