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當我的孌童,多好!”

藥效越來越重吳澤被他抓著領子扔到大床上。

那男人撲上來就要撕他的衣服,吳澤赤紅著眼,右手悄悄附上左手的腕錶。

在這一室混亂當中,沒人聽到咔嚓一聲

那腕錶從錶盤伸出一根大約三厘米長的纖細銀針,銀針尖上,似有水珠即將滾落。

吳澤用餘光看了那銀針一眼,隨即將那針頭狠狠的刺入了那男人的胸膛。

下一秒,那男人就驚恐的瞪大雙眼,喉嚨裡發出粗重的喘息,捂著胸口向後退去。

如同窒息一般,狠命的抓撓著自己的前胸與脖頸,最終將那枚針眼處的面板抓得鮮血淋漓。

兩三分鐘過後,那男人脖子一梗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

吳澤腿軟腳軟的從床上爬下,連滾帶爬的衝進浴室裡。

抄起洗手檯上的瓶子砸向鏡子,鏡子轟然破裂。

吳澤拿著一片碎片踉蹌的走向浴池

膝蓋重重的跪在浴池裡。他磨蹭著膝行到排水口,抄起尖利的碎片,划向手腕。

血液噴濺而出,隨著血液的流逝,身體的燥熱被緩慢的平復。

由於失血過多,吳澤的臉蒼白的像是一具屍體,身體泛著寒意。

他顫抖著開啟花灑,將鮮血衝進下水道里。

隨即撕下一塊襯衫衣襬,將手腕上的傷口細緻的包好,紮緊。

由於他的細緻,身上並沒有沾上鮮血,只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凌亂不堪。

他踉蹌的扶著牆壁站起,褲腿被花灑噴出的水淋溼,但他毫不在意。

他眼前陣陣發黑,但他依舊看著排水口處的鮮血慢慢的變淡變清,直至全部沖洗乾淨。

他這才慢悠悠的用未受傷的手扶著牆壁,走出了浴室。

他冷眼瞧著那死相猙獰的男人的屍體,隨即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簡要敘述了一遍他目前的情形。

不一會兒,助理帶著人趕來。

他們小心的替換了監控,避開了人群,就如同影子一般,來到了吳澤的面前。

吳澤對小助理說

“屍體不用管,把衛生間處理乾淨,恢復原樣。

做到連法醫來都查不到血跡的那種。”

可以說,助理找來的人著實是十分專業,他們細緻的將衛生間修復,將排水口用特殊的試劑清洗,最後再將幾人來過的痕跡全部抹除。

最後,吳澤趕忙換了一身一模一樣的衣服,用化妝品將過於蒼白的臉遮了遮便又回到了宴會。

剛準備大喊大叫,問吳澤去哪裡的私生子表情震驚的看著他。沈青煙也不曾多讓瞳孔地震的看著閒庭信步的吳澤。

隨即,兩人臉上就露出了驚恐,血色瞬間褪盡。

吳澤什麼也沒說,只是淡淡的瞟了他們一眼,繼續與商業夥伴們攀談

他語氣慵懶的對著幾位商業好友道

“抱歉,剛才有些醉了,出去吹了吹風,晾下諸位離去,是我失禮了,我自罰一杯。”

那幾人也都是人精,更何況是如此重要的商業夥伴,自然是藉著臺階就下了。

更何況吳澤本就沒有做什麼特別失禮的事情,於是幾人都恭維著

“哪裡哪裡,還是吳總年少有為…”

“唉,沒事沒事,身體更重要…”

等等,七嘴八舌的話傳進了吳澤耳朵裡

吳澤也微笑著和他們語言上打著太極

至於沈青煙和那私生子,吳澤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要讓他們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再加上那兩人實在是蠢貨,留下的把柄實在是太多了,小助理一查一個準。